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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被人劫走了?”李冠烔腾的从座上站起,片刻便冷静思索,这背后有着什么勾当。
李牧之将李璐尧被掳之事禀报给了宗主李冠烔,“此事谋划细致,连兄长和齐连山二人都被算计,看来背后之人不是什么小角色。”
“莫非是碧水门那帮东西做的?不对,这帮老家伙不会做这种蠢事,莫非我离火宗还有什么仇家在伺机报复,还是南陵侯那边……”
“宗主,刺客有其中二人身死,根据遗体遗物可以肯定二人是当时南陵侯四子随从,名为金海和侯六,金海已经自爆金丹而亡,侯六尸首尚在,从身上有与碧水门来往之书信。”
“事有蹊跷,不管真假倒是能让碧水门不得安生,最好是能让这帮老家伙跌个大跟头。”
“宗主,你就一点不关心小妹如何吗。”
“急有用吗,既然对面只是劫人就必定有所目的,我身为一宗之主,不能只顾儿女情长。”李冠烔其实也是十分担忧李璐尧安危的,不过身处位置不同,要顾虑的东西也要不同。
“我要书信一封与南陵侯添把火。”
“宗主我退下了。”李牧之似有失望,告退一声就离开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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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浓,老道士在小道士的带领下观赏着离火宗九峰之景。
“徒儿别装了,这地儿我可比你熟得多。”老道士见小道士唾沫横飞,不忍的打断到。
“是吗,那师父你不早说。”余抚尘翻了个白眼。
“别急,我跟你讲个你不知道的,你看这八峰虽然高低错落,确是有这玄妙至理,八峰供卫主峰离火成八卦之势,看似众星拱月实则为封印,这主峰内大有蹊跷,我这么跟你说,那离火峰上直直落下的熔岩便是远古神魔的颈上之血。”
正说话之时,远处有一人踏空而来,正是那离火宗主亲至,听闻老道士所言内心惊骇,这本是离火宗不传之秘,这离火峰中正是封印了一远古魔神的头颅,阵眼就在峰顶离火宫中,每任宗主归隐故去之所。
“离火宗主深夜而来,莫非为后院起火之事而来?”
“前辈神机妙算,果然有事相求,家女去南陵府途中竟被贼人所劫,望前辈看在小女与前辈之徒相交甚好的份上能帮助一二。”李冠烔深深作揖,态度诚恳谦卑,这在旁人看来是万万不可能的,身为一宗之主哪有这么求人的情景。
“啊?李璐尧被劫走啦?是被采花贼吗?师父你赶紧想想办法!”
“小子你急什么,我就这一身衣服啊,扯坏了可没得换啊。”
“我不管,你帮忙我就撒手。”
“你先撒手。”
“你先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