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征又换回了往日的音容笑貌:“祁将军,近日来的一些事情预征只知一二,其余的还请祁将军指导。”
预征嘴上说着不知,又哪里会真的什么都不知,只是借此打探祁宴的想法。
流云猜到预征的心思,也并不给他面子:“既然不知道,那就下去问,什么时候知道了再回来同我研究。”
若非在祁宴面前经常如此,预征是绝对不会能在一时间经历这样的反差的。
“祁将军,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对这样的域庆流云还是很满意的:“如今我大晁已经做出表态,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三皇子你了。”
预征在回府的时候大致了解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对于大晁兵临城下即觉吃惊又觉得得理所当然。
祁将军放心,域征知道该如何做。”
预征的突然变化让长兴刮目相看。
“三皇子在经历这一次的事情之后,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在预征离开之后,长兴看着他的背影有感而发。
流云则是不以为意的说道:“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他是在经历这件事情之后才变成这样的吧。”
在长兴投过来疑惑目光的时候流云就知道他真是这样想的,那一瞬间他觉得无奈又觉得开心,当然这都是因为长兴是祁宴的人,所以,格外有耐心:“域征本就是这样的人。”
长兴却想着之前预征的表现:“可是他。”
流云扶额:“你当南疆朝廷是什么和善之地,他若是将心事表露与人前,怕是早就死了,怎么会活到现在。”
南疆的情况长兴不理解,可大晁的情况他知道,预征的情况不清楚,可祁宴的情况他却是比谁都了解,可他却忘了所有的朝廷都是如此,大家勾心斗角,你死我活。
“多谢流云皇子指点,长兴感激不尽。”并非是长兴想不到这一层,只是身在异国他乡,身边又不是祁宴,长兴就不在乎了,是流云点醒了他,无论何时都不能大意。
长兴突然的正式倒叫流云不知所措:“你,你。”
流云自认和祁宴不对付,自然也看不上长兴,但其实,他早已将祁宴当成朋友,将长兴当成自己人,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你不要瞎说。”流云强装镇定,但其实长兴看的出他的伪装:“是是是,在下感谢流云皇子的善心。”
流云本想承认,可看到长兴那戏谑的眼神的时候又退缩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流云离开的背影,长兴先是叹息,后是摇头,最后又是无奈的叹息:“自家将军和流云皇子明明是一类人,可为何不能坦诚心扉呢。”
域征出手,很快在朝中掀起了一阵风波,从流云这拿到的证据也发挥了最大的作用,朝中反对的声浪更加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