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把这封信给长兴,我的身份不方便给他,你给他就是。”
“小姐,这是什么啊?”
双双看着密封的信封,问道。
“我从流云的房间发现了这个,但是都是少数民族的文字,我根本不懂,所以只能给祁晏看一看。”
即便是难过,若水也不曾真正放弃过祁晏,无论有多少艰难,他都相信祁晏是有苦衷的。
可是若真的自己的存在会让他没命,那该如何?他会不会真的杀了自己,或者真的抛弃自己。
这些若水不敢想象,也不能想象。
“我能看看吗?”
“看吧。”
双双拆开信封,一眼就认出了上面的文字。
“小姐,这是南疆的文字,奴婢也看不太懂,但是这封信是给皇上的。”
小时候,双双曾接触过一些南疆的人,但是对于他们的文字并不了解太多,零星认识一点,希望能够帮助到若水。
“给皇上的?那为何让流云扣下了?”
说着,若水有些不安心的将信放在信封里。
“小姐,奴婢看着夭睿还算可靠,要不要让人找人看看?”
“双双,除了你我,世间无人可靠。”
“这么说我坏话,不好吧,什么东西,给我看看!”
纪云州已经醒了,本来夭睿是想着让若水过来看看的,可走到门口,就听见有人说自己的坏话。
“一封信,估计你也不通北疆的文字,说了也是无用。”
“说也是无用?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说着,若水将信递给夭睿。
“这不是流云的东西吗,你拿来做什么?”
他看了一眼信中的内容,问道。
“我偷偷拿出来的,怎么,你要告诉你的好兄弟吗?”
“我跟他并不熟悉,只不过是他是第七分堂的堂主罢了,让我接你,也是因为我们之间有过交集,他特意让我接你的。”
“在这件事情之前,我们只有在每年的堂中会的时候才会见一面,点头之交而已。”
“原来如此,他在你们影中是是什么地位?”
“每个分堂都有不同的职责,除了第一分堂,主子平日是不在的,我们都听一堂主的号令,若是他不在的话,二堂主自然来管。”
“阿夜,就是第二堂的堂主,但是他是祁晏的人。就是当初我们和祁晏谈开采煤矿的时候,他加的条件让他的人做堂主。”
“你说阿夜是祁晏的人?”若水再次疑问着,又问了一句。
“没错,你最好同他少接触一些,不然你家那将军怀疑你们之间有些什么,对你不好。”
“我倒是不怕跟他在一起,祁晏怀疑不好,只是怕跟你在一起他怀疑不好。”
若水开了句玩笑,便回归正题。
“这信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你能直接看出来是流云的信,这不是写给皇帝的吗?”
“你知道是写给皇帝的?知道的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