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乱说,你看这是好像弗洛伊德说的?”
“你好像之前在什么时候说过,不过我也忘了你说的是谁了。”
“虽说是白日梦,但人与人的梦毕竟也大相径庭,说起来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呢。”
“也不过是会不会分享出来的关系吧。”
“扶桑要不要也分享一些呢?”
“我吗?我又在分享的哦,只不过是别的形式。”
“哦,乐器吗这样也是啊。”
“不这样做会憋死的吧。”
“是会抑郁的呢。”
我停下了自动铅笔,把草稿本举了起来,“嗯感觉画的不太行,你来看看?”
“这种时候没什么顾虑嘛。”
“我一直没什么顾虑的。”
“好罕见啊新的画风吗”
“你说的没错嘛,总是会有些意外的灵感误打误撞的过来的。”
我在画了一个人物线稿之后,仿照着印象里克苏鲁神话的封面画了另一个版本,相比与扶桑,我对自己的绘画水平显然完全没有自信,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动脑子想点别的来画了。
“嗯总觉得像是19世纪的军礼服呢。”
“毕竟那样很好看呢,不管什么角色穿都一样。”
“但似乎不管什么人画成彩绘玻璃风格都会让人有种祭司或者教士的感觉呢。”
“是很有名的偏见呢。”
“这个算是偏见吗?”
“当然算是偏见?”
“偏见是怎么定义的?”
“怎么这次换你问我了”
“总觉得最近一直在被山城捉弄所以感到很不爽?”
“嗯偏见的话就会是一个人单方面的意见吧。”
“那不会有很多人一起也会产生的偏见吗?”
“有的,偏见大一点,或许就会变成歧视之类的吧,再大一点的话”
“嗯,山城?”
“我在想啊,偏见再大点会变成常识也说不定。”
“诶?”
“很多我们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其实并不一定正确对吗?比如理所当然的认为彩绘玻璃只能描述宗教故事这种。”
“我也没有这么认为啊不对或许有一点?真是说不清楚。”
“你看了我的摸鱼人设当然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扶桑笑了起来,我也跟着笑了。
“不过这次你画这个人物想要干什么呢?”
“或许做成卡牌装起来吧,咱自认为还没有过中二的时候呢。”
“啊?”
“还有啊,我想,那个故事还是要接着讲的,但我真的需要想想了,长故事什么的。”
“额嗯?怎么几句话之间做了这么多决定啊,好草率!”
“就是很草率啊,我做决定一直都挺草率的,不一定让人信服就是了。”我收拾好本子和笔,“那么,回去吧。”
“走了走了,要喝奶茶吗?”
“考完转转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