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卫一个个怪笑着,摩拳擦掌,向他走去:“干什么?小爷们哪个不是权贵的儿子,进宫当个差还要看你的脸色,过去仗着你老子和你那短命的哥哥处处压着我们,妈的,打个瞌睡都要被你数落一顿,我们早听说现在你老子被罢官了,你这个侍卫总管也蹦跶不了了。”
屋内青剑看到这欺负人的一幕,想出手阻拦,却被赵载洵拦了下来。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小人,况且这帮小人一看就是些不入流的角色。纵使刘敖被罢免,楚王尚且领兵西北,云妃恩宠不减,怕是有人故意要借此找刘家小儿子刘霁云的麻烦,继续打压刘家的势力。如果此时不能隐忍,为几个棋子流氓而自毁前程,怕也不过是个莽夫罢了。
“有种你再说一遍”刘霁云缓缓的回了一口真气,将手边的刀攥紧在了手中
“怎么是说你那个反贼老爹,还是你那个死鬼哥哥。我看呀罢免了也好,将军这个职位给你们一家子短命鬼,还不如给老子来做。”说着这草包将军满脸神气,一口口水吐在了刘霁云的袍子上
任凭口水弄脏了袍甲,刘霁云只是低着头,当年哥哥为国南征死在南汉,手下军士为了保护他的尸体,也是死伤大半,拼命抢回来的尸体带回来时竟和父亲一样有数十处刀伤,非但无人悼念,反倒被那帮文官职责作战失责,临死都背负骂名,嫂子不堪欺辱没多久也上吊自杀。这些年来刘家看似权倾朝野,却早已经成了天下文人的众矢之的,就是因为他们不通诗书,就是因为他们为这帮人打下了太平吗。可到最后却受指责穷兵黩武,受指责将军士们送上战场丢失性命,受指责破坏了和平,却从来没有人他们为了正是为了和平献身战场,贪生怕死之徒不仅站尽了和平的成果,反倒还踩在了道德的高峰之上,人人若是贪生怕死,人人不愿丢失性命,获得太平后又人人成了菩萨圣人。刘霁云越想越愤怒,血红的泪丝蔓延在了眼睛里,一时间杀心大起,真气流动。
“你们不许说我哥哥,他是为国死在了战场上,才不是什么短命鬼。你们这帮酒囊饭袋以为偷袭了我一拳就是我的对手了嘛。”刘敖捂着胸口缓缓站了起来,那帮人见此连忙又要上前踢上一脚,哪曾想刘霁云将那人的腿猛的夹住,用力一扭将其拧着,反手一推将其弹到在地。那帮侍卫见此蜂蛹而上,刘霁云拳脚之间,一脚一脚将那帮草包踢倒在地,而后提刀走向骂他哥哥的那位草包头领。
那草包见刘霁云提刀走来,已经吓破了胆,趴在地上连忙向后退去,直到到墙角无处可退:“你,你,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你也要受罚的。”
刘霁云并不管,只是冷着个脸,眼神中满是怒火:“你倒是在说一遍啊,再说一遍!”刘霁云的声音愈发凶狠,吓得那草包将军浑身发颤,磕头求饶。
“啊!”刘霁云提刀劈下,草包吓得闭上了眼睛。几秒钟后,那草包睁开了眼睛,却见自己源来还活着,再一细看原来是披甲卫士,那铁爪已经将刘霁云的刀给弹开。
刘霁云见到是宫中披甲卫士,但怒火中烧的他仍要打向那草包,披甲卫士连忙上前,铁爪击处,盔甲尽数击烂。
“作为宫中侍卫,你们竟然在此处出手,一个都逃不了惩罚。”披甲卫士将刘霁云狠狠的压倒在地,而后有将那帮侍卫尽数捆缚。
赵载洵看着那帮人走远,才出声道:“这就是告诫你们不要在宫中施展武功的原因,这宫中的披甲卫士只要发现有异样的真气流动,就会迅速赶过来。而且这些人武功高强,又只归李得全管辖。只怕明日早朝,刘霁云肯定要被弹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