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嫔宫中早已是一边荒芜,妃子和皇子同时掉死在了这里,接着宫里伺候这里的太监宫女也都离奇死亡,人人都说是纯嫔的怨气作祟。生前温婉纤柔之人,死后都被人诟为厉鬼,不知道是人心可怕还是鬼可怕。
赵载洵等人走进前院,院子中杂草已经从石逢中鬼头鬼脑的探了出来,水缸中浮萍满布,早已经化作一潭死水,寄生虫攀附其上,一见人便被惊的颤动,昔日朱门画壁挂上了蛛网蚊虫,屋内的桌案上满是灰尘,青剑手膜上去粘了一手灰,还碰到了个蟑螂,惊的叫了一声
“怎么我们武艺高强的女侠怎么不敢进屋了,还怕鬼和虫子不成。”
赵载洵扶起了跌落在地的椅子,看着悬挂在房梁上的白绫。一转身却看见青剑在屋外不敢进屋,紧紧的搂住姐姐的胳膊
“要你管。”青剑听了这话,壮这个胆子拉着姐姐一起进了屋。
“我和你说进来了,可就被鬼缠上了,尤其是你这样胆小的,鬼最喜欢吃了。不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胆小鬼呢,都是因为胆子太小被吃掉了。”赵载洵扮着个鬼脸,吓唬着青剑。
“好了,载洵别吓她了,你过来看看。”
赵宁如将掉落在床边的鸳鸯绣捡了起来,递到了赵载洵手中。着鸳鸯绣本来是纯嫔希望送给怀王夫妇的礼物,绣它时候想的不仅仅是怀王夫妇,也是皇上,可她明白自己从被父亲送进宫的那一天起,爱情便已经死在了宫门之前,如今这鸳鸯绣又落在了怀王夫妇手中,也算是一种缘分了。
“你看绣的多好啊,只可惜鸳鸯在人们的心目中是永恒爱情的象征,是一夫一妻、相亲相爱、白头偕老的表率,甚至认为鸳鸯一旦结为配偶,便陪伴终生,即使一方不幸死亡,另一方也不再寻觅新的配偶,而是孤独凄凉地度过余生。其实不过是一夫多妻的鸳鸯不过是人将自己的不幸寄托在了这鸟的身上罢了。纯嫔自己到头来也死的不明不白。”
说着赵宁如看来一眼赵载洵,赵载洵只是缓缓收起了这鸳鸯绣,全当做个念想:“按时间来算,估计是纯嫔打算送给咱们的。你看上面还绣了你我二人名字的缩写”赵载洵并不搭话,他还能不知道阿如是什么意思,不过这种话他又怎么好回复作答呢。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侍卫的声音,私自到这纯嫔宫中本就不合礼法,赵载洵连忙示意大家安静。而屋外五六个侍卫走进了内院。为首的侍卫看着院子里“我看这里并没有什么情况啊,怎么回事?”
那些侍卫也不回话,其中两个恶狠狠站到了宫外守着门,另外几个侍卫趁着为首的侍卫查看情况之时,一重拳打在了侍卫队长身上。那为首的侍卫没有防备,只是查看着院子中似乎有刚刚被人翻动的痕迹,一时全力的一拳将他打的口吐鲜血跌坐在地“你们,你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