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过去了,景澜一行人便重新出发,很快,便出了城,官道上的人不多。
七阿哥坐不住,便到外面骑马去了,景澜正掀开窗帘看着外头,和七阿哥聊着,却听到乾四问:“景澜,可要下去跑一跑马?”
景澜不可置信地回过头,看着乾四,眼底有些期盼:“爷,可真?”
“哈哈······景澜难道没发现,朕给你的这个衣服正适合跑马用吗?”
她自然是发现了,但还以为是因为今日要去庄子,所以穿得方便一些呢,没想到乾四竟是这个意思。
景澜顿时激动起来,坐到乾四身边,欢喜地说:“爷真好!”
乾四满脸笑意,拉着景澜的手说:“走吧,阳光灿烂,咱们好好欣赏,记得把披风披上。”
景澜先给乾四系上披风,然后便也给自己披上,一边说道:“爷说的是,不过景澜诗文不同,待会儿便只能欣赏爷作诗了!”
乾四正有此意,听到景澜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更是高兴非常。
外头的侍卫听到乾四和景澜要骑马,很快便匀出来了两匹温和的马儿,景澜和乾四一人上了一匹。
七阿哥顿时高兴地说:“阿玛真有先见之明,这般美丽的风景,本就不该禁锢在马车里!”
冬日还未消退,落叶还未返绿,但枝丫尖尖处已经有些许嫩绿,让人感觉到了春日将近的喜悦,放眼处,蓝天白云,天高地阔,金黄的阳光铺撒在前方,让人的心情舒畅宽阔了许多!
景澜微微眯着眼睛,深深嗅了一口新鲜的空气,顿时觉得原本紧绷的自己轻松了不少。
七阿哥见此,便对景澜道:“额娘,方才听郭罗玛法道您自来骑射俱佳,可要比一比?”
景澜扬起头,神采飞扬地说:“比就比,难道还怕你不成?”
乾四在一边听到,便哈哈大笑,说:“咱们三一块,看谁先到?输的人可要受罚。”
“罚什么?”七阿哥问道。
“怎么,怕了?”景澜笑着说。
七阿哥哼唧了一声,扬起脸,一脸的桀骜:“我才不怕,只是怕额娘输了不认,到时候阿玛可要作证才好。”
“好,朕一定作证。”
“大话谁不会说,当心风大闪了舌头!输的人,便负责今日的膳食,如何?爷。”
乾四笑着点头:“可!”
于是旁边的侍卫抬手,景澜相视一笑,俯下身子,拉好缰绳,做好准备。
侍卫的手一放下,三人便立刻冲了出去,后面的侍卫爷急忙跟着上去。
景澜勒紧缰绳,迎着风,策马奔腾,两边景物瞬时地往后移去,景澜心中在皇宫所积攒的郁气顿时随着风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