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和她的额驸德勒克,还有硬要来凑热闹的和亲王以及被和亲王拉着一块来的吴扎库氏,这会儿正在庄子门口等着。
倒不是他们进不去,清儿未出嫁的时候,跟和敬公主来过几次,庄子的管事都认得她,不过毕竟是皇帝过来嘛,虽然是微服私行,但也要摆个样子。
这话是和亲王说的,一听就知道是场面话。
清儿眺望着来路,疑惑地说:“七弟派人说他们很早就出宫门了,怎么还没到,”她心里一惊,“阿玛,额娘,不会半路出什么事吧?”
“别急,别急,”和亲王赶紧说,“四哥身边肯定有很多侍卫跟着的,何况四嫂一起,四哥带着的人定会更多,清儿放心,可能事路上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德勒克见娇妻着急,便也劝道:“阿玛说的对,你不是说他们还要去皇后娘娘娘家一趟,皇后娘娘难得回去一趟,许是在那边耽搁了一些时间。”
“是啊,娘娘难得见到家里其他人,许是聊起来忘了时间。”吴扎库氏拉着清儿的手,爽朗地说道,“不如我们进去等罢。”
“诶,那边是不是有人来了!”众人刚要进去,却听见德勒克指着前面说道,“看那风尘,应当是有人骑着马飞奔而来。”
众人顺着德勒克的手指向前看出,果然,看到了几匹马由远及近地飞奔而来,速度还很快。
“吁!”很快,和亲王等人面前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吁”声!
“四哥!”和亲王咧开嘴笑着招手。
“哈哈哈······朕就猜到你着小子也会跟着过来,都这么大人了,还这般没正形!”乾四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后边,扶着景澜下马。
吴扎库氏等人也赶紧行礼:“请皇上,皇后娘娘安!”
景澜下马,朝乾四清凌凌地看了一眼,又转头看着和亲王几人,笑着打招呼:“大家不必多礼,都起来吧,和亲王,福晋,清儿,德勒克,都来啦,正好,可以试试永琮的手艺。”
众人听得有些迷糊,不过以为七阿哥要尽孝心,给皇后办一桌生辰宴,因此也没有人问。
刚下了马的七阿哥闻言,走到景澜身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额娘,儿子心服口服,您和阿玛真是威武不减当年,呀······额娘,您打儿子做什么?”
“打你不会说话,什么不减当年,你阿玛和额娘年年十八!”景澜道。
吴扎库氏朗笑着说:“皇后娘娘说的有道理!”
众人便都笑了起来。
“进去吧。”
乾四一发话,一带头,众人便纷纷跟着进去了,在庄子的大厅分列坐好。
景澜看了看时间,朝七阿哥说:“差不多午时了,永琮,今天的午膳便看你的了。”
以往满洲人都只吃早晚膳,然后家有富裕的再用一次酒食,不过如今满汉的文化习俗相互交融,满人也沾染了不少汉人的习惯,很多富裕人家家里已经开始用三餐了,宫里也差不多。
和亲王惊讶地看着七阿哥:“哦豁,看样子,这午膳小七是打算自己亲自动手不成?”
景澜和乾四但笑不语,七阿哥无奈地点点头,其他人顿时感到很是惊讶。
景澜掩嘴笑着说:“愿赌服输嘛。”
清儿好奇地问:“皇额娘,你们打赌什么了?”
“他跟我和你皇阿玛打赌骑马谁先到,输的人负责今日的午膳,他输了,你皇阿玛第一,我第二,他第三。”
清儿鼓掌夸赞:“皇阿玛皇额娘真厉害!”
和亲王看了看七阿哥,转头对乾四说:“小七在八旗子弟营比赛的时候,可是把一干比他大的都比下去了,还能输给你们,我看呐,八成是小七放水了吧。”
德勒克也说:“是啊,上次我跟七阿哥比赛骑射,七阿哥身手可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