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各人便散开,各司其职去了。
景澜慢悠悠地走进殿里坐下,绿衣柳绿马上呈上茶水,而青衣桃红则进内殿整理行李去了。
“蔡公公,这一个月本宫不在,本宫这宫里可还顺遂?”景澜抿了口茶问道。
观察了一些时日,这蔡公公人还行,虽有些贪财却也知道分寸,身底也是干净,于是景澜便把院外的一切杂事与太监都交与他管理,这蔡公公现在也算是景澜亲信了。
“托娘娘的福,主子这宫里一切顺遂。”蔡公公笑眯眯弯着身子,恭恭敬敬地回到。
景澜点了点头。
“只是,长春宫那边倒是有一些事儿。”蔡公公接着说道。
“哦?”景澜挑了挑眉,挥手让绿衣柳绿到门口守着,又招了招手让蔡公公走近些,问,“何事?”
蔡公公也识趣地走近两步,说道:“那边后半个月里连传了好几次太医,一会儿说是皇后娘娘凤体违和,一下子又是三格格偶感风寒,最后不知怎的还把二阿哥从阿哥所迁到长春宫住,现在也没搬回去。”
景澜心里吐槽大夏天的,二阿哥偶感风寒,三格格也偶感风寒,这太医院太医怎么都是一套说辞走天下。
“这是奴婢也知道,只是那边捂得紧不好打听,具体什么情况也还不清楚。”容嬷嬷接着说道。
“奴才倒是有个在长春宫厨房烧火的老乡,他闲谈时跟奴才说起,那边到后来熬的都是一样的药。”蔡公公压低声音说道。
容嬷嬷皱眉道:“这难道皇后娘娘和三格格二阿哥都得一样的病?”
“自然不是了。”景澜笑道。
蔡公公也被都逗笑了:“容嬷嬷您可真是会说笑了,同样的药自然就是给同一个人喝的了。”
容嬷嬷才恍然大悟。
景澜想了想说道:“既然现在皇上已回宫了,皇后娘娘又极力隐瞒,这事只注意着不必细探,免得惹祸上身。”
她知道二阿哥应是在乾四登基后不久就会去世,只是不知道具体到底是几年几月,说实话她对这些个历史事件具体是真真不了解,知道大概情况这还得感谢二十一世纪层出不穷的清宫剧来着。
想到可爱聪慧的二阿哥,景澜倒是想过提醒富察皇后的,只是富察皇后疑心太重,只要稍微说两句多关注孩子身体什么的,便以为有人想趁机夺权,几次之后她便放弃了。
“是,娘娘。”蔡公公和容嬷嬷一同回到。
“其他可还有什么事?”
蔡公公想了想道:“大事没有,皇上也不在宫里,各宫主子也都相安无事着,只又趁机安了一些钉子进各处,主子这景仁宫本来也有,奴才给打发了。”
“你办得不错。”景澜点点头夸到。
“奴才谢娘娘夸奖,再有就是储秀宫秀女那边的一些事。”
“选秀女哪次没些个事,只要不关咱们宫里的事就当不知道吧。”景澜淡淡地说道。
“娘娘说的是。”蔡公公应道。
“容嬷嬷,拿一把金裸子给蔡公公,这些日子辛苦他了。”
容嬷嬷立马进内殿抓了一把递给蔡公公。
“奴才谢娘娘赏赐。”蔡公公没有推辞,高兴地跪下谢恩。
景澜笑着说:“起来吧,有劳有得,本宫就喜欢你这样直性又知道分寸的人,最近那边风头不好,本宫也不好赏什么,怕反倒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