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就很自觉的伸了出来,摆在期箬的眼前,已经不是暗示了,指明了要钱。
“没钱,敲诈找别人去。”
期箬才懒得理这女人,一整夜都在等着秦许会对她自己做那种事,结果秦许死死地睡了一晚,她就一直防着,这怕不是在期待什么东西吧?
“啊!”
林鑫茹大声尖叫着,追上期箬,就是想继续把昨晚的不快发泄出去,可期箬哪里会如她所愿,一溜烟就跑了。
要想快速赚钱,在这个地方最快的方法就是去打花城比赛,名次越高得到的钱也就多,当然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情,期箬不喜欢去,打架这种是如果秦许不去,那还有谁适合,当务之急,便是找到秦许。
“这小子,让他打探消息,打探这么久,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期箬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花城说到底是个城市,从客店出来之后,期箬就已经忘记了回去的路,秦许跟自己一样是个路痴,要想找到秦许,是个难事。
“有人吃霸王餐!”
嘭!
期箬身旁的一家店家那门被一个身穿破烂的青年一脚踢开,门直直的往期箬头上砸去,要是不躲开,肯定会破相。
“不是吧!”
期箬赶忙避开,毕竟也学了些武,躲开这种程度攻击还是轻轻松松的。
“王姨,我不是说了,等我驸马大赛赢了就给你钱嘛!”
“臭小子,吃多少次霸王餐了,次次还给老娘易容,今天不把你一条腿卸下来,我王大花跟你姓!”
说话的是店家老板娘王大花,性格泼辣,由于年纪问题,身子有些发福,长相平平,但是看其的甩锅姿势,是个练家子。
一口十多斤的大锅在其手中就如木棍般,轻轻松松的从手中飞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完美的砸中了那名青年,王大花脚底用力,唰的一下跑到那名少年跟前,举起铁锅就是对着青年的脸上就是砸去。
狠!就一个狠字,砸的力度简直就是砸蟑螂般,如果没有死透,就往死里砸。
“我去,这花城的女人都这么凶的吗?”
期箬不忍直视,那一下子,如果不用灵气护体,单靠去抵抗,身上的肉块都能成为肉泥。
这时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在看戏。
“这章天都吃多少次王姨的霸王餐了。”
“是啊,以前都是章炎和章俊的脸面,王姨才不计较章天这些事,每次他吃霸王餐都是他的两个哥哥帮忙付账的,不然,这章天早就被砸死了。”
“不不不,章天很早就被打了,王姨根本打不死他,皮太厚了,比小强还强!”
“这次章炎战神也牺牲了,章俊将军也是迟早的事,这章天,诶,还是这般流氓痞子样,章家,无望了。”
路人对章天今日的事情算是见怪不怪了,原来这章天以前就是如此,喜欢吃这种所谓的霸王餐,被打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
“你们怎么能认为章俊将军会输?我倒觉得他能赢过那云傲。”
王姨和章天一行路人纷纷看向声音的出处,是期箬。
“小孩,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对方可是云央的血战神,章家除了那个章炎,其他俩个都是废物,怎么可能打得过云傲!”
那名路人好像很清楚章俊的实力一般,打心里就觉得这战争,输就是板上钉钉之事。
“这么随意贬低战神之家,你又是什么实力,说章俊将军是废物的人,我想一定是月级上品的芯神吧,不过我看你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人,难道,你是云央国的奸细!”
期箬一字一句狠狠的指着这个路人骂去,家国被入侵的战争不站在自己国家面前,反倒扬他国违法,贬低自己国家的战神,人渣!
“你!”
那名路人显然是被期箬的话激怒了,这是这个国家每一位人的心里所想,这场战争早在章炎战神死后就宣告结束了,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心知肚明。
“章炎战神已经死了,那城外的云傲已经快突破铠级之境,我们哪里还有人能打得过他?靠这百战百负的章俊?还是靠这个好吃懒做,地痞流氓的章天?”
“为什么不靠你?把守卫国家这种大事甩在将士身上,为什么你不上?家国之战是每一位人民都应该贡献的战争,你又有什么理由说成是别人应该做的,就凭你那厚的堪比花城的脸?”
期箬对这种人简直不可理喻,家国之事全权交给他人左右,凭什么他就没有这份责任,享受的时候为何又偏偏只有他一人,有有何种脸面来侮辱这个国家的将士之家。
“我?我一介凡人,怎么可能打得过那云傲,那可是血战神,打不过的!”
“你也知道自己是凡人,你能接受自己是个凡人,为何接受不了别人是凡人,就你这种人,落央蛀虫,什么事都不会,除了在家国为难之时背后怒斥为家国守卫疆土的将士,除了你嘴里的那些对将士的粗劣之词,你就不会多支持国家的将士吗?”
“你凭什么说我,我上了战场又能如何?还未见到云傲,我就先被杀死,就算我上了又能改变什么局面?”
“你也知道你废物?那你有何脸面说他人是废物?就你这种废物,在落花关遇到的随意一个将士都能将你斩于刀下,二三十岁的男人,不为国效力,只会在背后嚼嘴跟,前线小的少年十五岁便上了战场,六十岁的兵还毫无畏惧的冲杀在阵前,你会什么?只会说废物二字吗?你配吗?”
期箬的手指狠狠的戳着路人的脑门,穿的那般得体,又保暖,前线的将士又是何种装备,又是何种肉食补充体力,让这种只会咒骂将士之家的废物在这享受,他们知晓又是何种感受。
“你!”
路人举起那细白的玉手,就是对期箬打去。而期箬还是那般恶狠狠的盯着这个路人,怒气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灵力,一阵霸道的灵压将其击飞数米。
期箬恨不得就杀了这种废物,猛地唤出长枪,对着后者就是刺去,不为自己,而是为了在前线拼命战斗的将士们,这种废物,当诛!
长枪即将刺到路人身上时,却被章天接住,双手紧紧握住期箬的长枪,期箬则是同样愤怒的看着章天。
“你这废物,怎么也敢为这种渣滓出头!”
期箬握紧拳头,对着章天的胸口就是一拳,而章天也不同于他人眼里那般废物,轻松的躲掉了。
“有这样的身手,不跟章俊兄弟一起去杀敌,就知道在这做些害民之事,你同这只会说废话的渣滓一般,要是章俊和那几十万军人看见你们是如此德行,他们早就放下武器,让云央军队即刻冲进城门,也豪不后悔,呸!”
期箬运转灵力,将灵力紧紧的裹在拳头上,对着章天的脸上就是一拳。
这次,章天没有抵挡,而是结结实实的承受这一击,被击飞数米开外,脸上流着血。
“活该!”
期箬没有继续追击攻击,这样害国的人迟早会被人收拾,还轮不到自己一个外国人收拾,对于这些洛央国的人,他们早也清楚自己最终的结局。
“一群只会乘口舌之快社会败类,落央灭国,你们身上的责任之多不少,啧!”
期箬收起长枪,转身离去,只想早日拿到东西离去,这样的一个国家,他一刻也不想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