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是偷还是直接要啊?”
秦许张开大嘴,一壶陈年的花酒不过几刻的时间便全数进到肚子里了。秦许的脸红红的,倒不是醉了,只是酒带给秦许喉咙的那种辣感刺激着自己,倒是上了瘾。
“直接要?他认识我们俩吗?不给我们轰出去就好了,偷吧,先打探一下东西在哪里,不然东西没偷到,人就被抓了。”
“可是箬哥,咱没钱了呀。”
“你那破酒一壶就二十金币,你一人就喝了十多壶。”
“箬哥,你都不劝劝我的。”
“怪我咯?你看见酒整个人的魂都飞了,我劝动你哪次?”
期箬走进屋内,关上房门,连连叹息,秦许这小子就是个败家子,手上的二百多金币就已经不剩多少了。
“箬哥,你关门干嘛?我也要睡觉。”
“老大不小,还跟别人一起睡,自己去找间屋子。”
“箬哥,开门,咱都没钱了,哪里有钱再重新开一间。”
“你自己想办法。”
期箬说完,把屋内的灯吹灭,只留秦许一人在屋外无用的哀嚎着。
“林小姐,你那还有床吗?”
秦许倒也是厚脸皮,直接就去找林鑫茹了,不是贪图林鑫茹的美色,就是单纯的找张床睡觉。
“啊?你这是,期箬不让你跟他一起吗?”
“别提了,我把钱都花光了,他让我一个人睡大马路上。”
秦许又摆出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林鑫茹,这么一张可爱的脸怎么会有这般爽辣的性质,简直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蛮汉子。
林鑫茹倒也不好拒绝,怎么说这间屋子就是期箬和秦许二人给开的。
“那你睡床上吧,我找个被子和毯子,在地上也行的。”
“不行不行。”
秦许直直摇头,怎么能让女娃睡冷冷的地板的,这简直没有一点男士对女士的礼仪待遇。
但是林鑫茹并没有这么想,她只会认为秦许原来也是那般人,都是觊觎她身子的男人,不让自己睡地板,莫不是俩人都睡床!
“果然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
“啊?我是说,我睡地板就好,女孩子家家的就睡床上吧,我咋的了。”
秦许无知的看着林鑫茹,他不知道对方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好像自己在对方的眼里是一种很罪恶的存在。
林鑫茹反应过来,原来秦许的想法与自己脑海中可怕的想法不一样,但是她心里还是有余悸,生怕自己晚上睡着之后,秦许会对自己行歹毒之事。
毕竟林鑫茹对自己的姿色,美貌和诱惑力是十分自信的,她才不信跟一个男人睡同一间房子,对方不会有所作为,打死她都不会相信。
就这样,林鑫茹整夜都睁着眼睛,死死地看着秦许在地板上睡觉,而秦许呢?他则是睡得死死的,刚盖上被子没过几分钟,便开始打呼了,所幸那呼声不大,影响不到林鑫茹的睡眠效果。
“箬哥!”
门被吱呀的打开了,见到的就是秦许十分激动的站在门口,好像有什么很高兴的事情要说似的。
“这么早,你高兴啥呀,有话快说,我还得补一补。”
连连的哈欠声从嘴里蹦出来,让人看了都想跟着打哈了。
“我昨天梦到……”
嘭!
期箬直接将门一关,门狠狠地砸在秦许的脸上。
“梦到啥事都说,快去打听情况。”
“哼,去就去。”
中午,期箬走出房门,订的房间只是一天的,要想办法去赚点钱了,不然之后的旅游什么的,都是需要钱的地方。
经过林鑫茹的房间,房门是被打开着的,期箬将头伸进去,林鑫茹则是侧躺着,眼睛上的熊猫眼镜死死的盯着昨天秦许睡的地板。
期箬蹲下身子,看着林鑫茹的脸。
“死了?”
林鑫茹听到期箬的声音,跳在床上,一脸幽怨的四处观望着。
“应该是疯了。”
期箬赶忙往屋外走去,疯狗咬人会得狂犬病,疯人咬人,那指不定要得疯人病。
“啊!”
林鑫茹在床上大叫着,乱甩的头发杂乱的披在头上,像是受了很重的委屈般。
“没理由啊,秦许不是那种人啊?”
期箬心中暗自想着,秦许的风格不像是对林鑫茹做那种事的人,况且秦许家里还有个老婆呢。
“都怪你!”
林鑫茹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跳到期箬的面前,双手掐住期箬的脖子,狠狠的骂着期箬。
“大姐,你干嘛?放开我!咳咳。”
“都怪你,把那臭小子赶到我的房间,我一晚上担惊受怕的,一整夜都没睡好,我的美容觉啊!”
林鑫茹摆动着期箬的头,期箬一直在打咳,好一会儿,林鑫茹才放手。
“宁有病吧,咳咳咳,谁知道那小子睡你房间,咳咳。”
“我不管,你不把他赶出来,我就不会一夜没睡,你得赔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