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第一次来?”
林鑫茹反应过来,期箬这是要撵自己走,怎么成。
“怎么可能,你们要去哪,我可以给你们带路。”
“听说花城的花酒特别好喝,名扬天下,哪里有?”
秦许则是兴奋不已,酒这种东西,喝的感觉很带感,一口涩,一口甜,回味又冲脑。
“你小子,就知道喝酒。”
期箬自然是知道秦许这小子对酒的着迷,在撕裂大陆的一个月,天天想着找酒喝,就连在权殿的酒,都被秦许偷偷喝去了不少,也因此惹了一些麻烦,不过秦许与期箬兄弟二人关系甚好,期箬为其解决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花城,顾名思义,花的城市,还未进城的时候,周边就种满了花树,这种生长在树上的花总给人一种暖心的感觉。
城外的花属于樱花类,粉粉嫩嫩的,像是一群群少女在城外,欢迎着来城内的客人,在南边之时,从未见到这般温馨的画面。
樱花随风轻轻飘起,片片落地,在石路上落下,这长长的通往城门的路简直绝美。
顺利进入城内,家家户户门口都是各种盆栽,各花各草,稀奇的药材也应有尽有。
相比落花关以南,那都是生灵涂炭之地,一个天上人间,一个人间地狱。
城内的年轻人很少,大都都是年轻妇女和小孩,十一二岁之下的,他们原本充满快乐的脸上应该是童年的快乐,而非如此,他们个个脸上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们是谁的子女,是谁的夫人,又是谁的父母。
战争带来的离别在他们的脸上彰显的淋漓尽致,有几家忧愁,又有几家伤。
“要是没有战争多好,你说云央国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攻打落央国啊?箬哥?”
“你猜?”
期箬哪里知晓,战争的起点只是需要一个借口,无论什么都好,都能成为发动战争的借口。
林鑫茹带着期箬秦许二人东逛西窜着,原本就在左边拐角的酒馆,林鑫茹偏偏带着他们二人往右边而去。
“林小姐,你是不是不认识路啊?”
秦许已经饿的不行了,直接就一屁股盘坐在地上,打死也不愿意起来。
期箬则是走到一个客家去,询问着。
“你好,请问哪里有饭店?”
一番询问下,期箬也就知道了大概的位置。
“下次不知道,记得问人。”
期箬略微戏谑地瞟了眼林鑫茹,明明第一次来,却还要装是本地人。
“哼!”
林鑫茹傲娇着扭过头,完全不想搭理期箬,但还是十分老老实实的跟着期箬走进饭店。
“林小姐,你怎么?”
“干嘛?”
“你不是说北方有亲戚嘛,怎么还跟着我们?”
“要你管,本小姐还不得找找亲戚在哪里住嘛?”
“那行。”
“店家,拿一壶花酒和两盘菜和三碗米饭。”
秦许早就等不及了,天天吃储戒里的干粮,都想吐了,花城的美食他当仁不让的想尝试一番。
“小许,两碗。”
秦许诧异的看向期箬。
“箬哥,你不吃吗?”
期箬无了个大语,这个傻子怎么看出来自己不吃的,又用凶恶的眼神看着秦许,秦许才反应过来。
“嘿嘿,店家,两碗。”
林鑫茹习惯性的坐在二人边的椅子上。
“两碗?我不吃饭啊?”
林鑫茹拍桌子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你吃啥?没有。”
期箬和秦许随即换了个座位,做到另一桌的椅子上。林鑫茹如果现在要是傲气跟期箬对抗的话,还没过今晚,她指不定会饿死,晚上还没床睡。
“期哥哥。”
林鑫茹舞弄身姿的缓缓走到期箬身旁,笑眯眯的看着期箬秦许二人,该说不说,这林鑫茹的姿色倒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但是期箬秦许二人显然对这不太感兴趣。
“你在嘎哈?”
“林小姐,你好像那个蛆。”
期箬秦许二人直白的话搞得林鑫茹有些无语,自己好说歹说都是大美人,这俩直男,怎么跟朽木一样。
“我不管,今天必须要有我的饭。”
林鑫茹一屁股坐到期箬秦许的那一桌,期箬秦许二人相视一笑。
“店家,再来一碗饭。”
夜色渐暗,漆黑的天空丝毫抵挡不住这花城中人的热情,屋子的灯都点着,等待着一个个将士的凯旋而归。
“箬哥,接下来该怎么做。”
期箬和秦许二人坐在一个屋檐之下,对于之后的计划,是时候开始进行了。
“小许,你也得到界玉的力量了,其实我不太想遵从界玉那人交付给我的事情。”
“可是七魔祖现世……”
“我没有那种大爱,跟父亲弟弟在一起就好,当然小许也可以算是我们一家子的一份……”
期箬的话动容着秦许,兄弟这个概念,从来没出现过,与期箬的几次战斗中,他能感觉到,是一种来自心灵的默契,难以言表的自信在心中起伏着,这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箬哥,如果不保护住国家,小家怎么能保护住呢?你看,云央国南方的城市,那满地的无名尸体,就那样躺在地上,他们的爱人,孩子,父母哪一个不在心中希望他们能安全回家呢。”
秦许看着一脸沉重的期箬,又补充着。
“既然被选中了,就完成这份比较离谱的救世之命,当不当英雄无所谓,只要箬哥和小枝平安,就是我秦许最大的愿望。”
“你小子,好!这个救世主之名,由我们三兄弟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