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弟和我是故交了,在他入你们平阳宗前,我二人就相识了。”祖囚龙解释道,“我大抵算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因此我俩时不时会有书信往来。但最近我避仇家跑去九乡去了之后,我俩差不多有三年没联系了。”
九乡是夏朝南部相邻的众多小国之一,以盛产大米和灵芝酒闻名。因为之前苏老二提过同为南部相邻小国的苇蜜,所以孙武星特意在刚才吃饭之前特意问了聂乾关于其他外国的事情,其中正好就提到过九乡。
“那你为何回来?怎么还要去夏朝京畿?”
祖囚龙轻轻锤了任进一拳说:“还不是因为这小子,本来我俩在九乡呆得好好的,结果这小子非说当时我们住店的那个店主有问题,说他身上有污垢之气。接着他都没和我商量就去暗中调查那店主去了,最终发现这店是个黑店,人骨都要把后院仓库塞满了,那店主是五婪的信徒。他把这事告诉我之后,我就一直劝他,反正那店主也没对我俩动手,再说我俩是躲灾才跑过去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别参和这档子事了。他非不,还说什么这种邪神信徒开的黑店都不知道害死多少人了,既然有能力制止,为什么不去做?”祖囚龙清了清嗓子,模仿任进的嗓音说,“吾等侠义之人,为国为民,生而为此。”接着他摊了摊双手用自己声线接着说:“结果那店主是五婪祸鼠脉的上层成员之一,我俩差点就死九乡了。然后就这样了,我重伤,他身上中了传说中蠊螂赠予祸鼠的赐福,如果不及时解除的话,他就会逐渐变成五婪的狂信徒。”
“你行,你强,这种事谁说我都行,就是轮不到你!”任进略有生气地反驳道。
“那你说说我哪里不行了?”
任进一把攥住了祖囚龙的衣领:“就三年前,咱俩为什么在夏朝待不下去了?不就是因为你非得去看齐国公主长什么样吗?人家公主出嫁,你跑过去把婚车劫了,把人家公主红盖头掀了,就为了看人家公主长什么样,你还真就是看看,看一眼就跑。你说你看就看了,但你跑的时候,能不能把把脸遮上?你不仅不蒙面,还边跑边大喊‘劫车者!河表祖囚龙是也’。结果当天全国都知道你就把人家公主红盖头掀了,就他妈我不知道,我当时脑子一抽居然还把你留我那吃晚饭。我筷子还没夹到菜呢,齐国公那帮宫中禁卫就把我家围上了。当天晚上我就和你这个倒霉催的一起上了通缉令,要不是你,我至于去九乡?”
祖囚龙不仅一点没感到心虚或者悔恨,反而笑了起来:“这是也没办法阿,毕竟老子不疯怎么狂。哈哈哈哈哈哈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