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母亲与弟弟扶着离开了胡家,可进来与离开已然是不一样了。
雷牧动作不慢,新房子设计了两层,他打算将其改造成工作室,想了想,打算再加盖一层,方便练功。
胡老爷不知道招惹了哪位大人物,上午就被县令带着兵马抄了家,关进了大牢里,一个时辰时间不到,胡老爷就猝死其中,几名手下涉嫌谋害主上,也被问了死罪,好好的一个胡家上百口人,不过几天斩首的斩首,押解的押解,听到消息的百姓均是噤若寒蝉,议论纷纷。
乔三喜听到消息时,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赶到雷牧家里,“小雷,胡老爷被抓了,死在牢里了。”
“哦,知道了。”雷牧淡然回应了一声,手上活儿继续。
“哎,你不吃惊吗?”乔三喜见到雷牧根本没有惊荒错愕,想到雷牧先前的说法,“还是你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雷牧不经意的回应,“胡老爷势力再大关我什么事,胡老爷死了又关我什么事?我好好种地就行,把自己的房子盖好就行,胡老爷势力再大,财产再多,也不会分我半点,现在死了,好处坏处都没有,我着什么急?”
乔三喜对于雷牧的反应很是不满意,无趣的离开了。
在家里待了三天的辛怡彤,不住的回想着那一天的事情,也是止不住的想起胡老爷霸占她的情景,让她倍感煎熬,突然,她又想起了雷牧的反应,为什么那个人那么淡然,那天晚上好像他看到了自己,尽管当时那么黑,她不应该看到他的眼睛的,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认为。
“哎,就差一天时间,为什么老天爷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笑?”辛怡启懊悔不已,明明就差几个时辰,如果能够错过那几个时辰,一切都不会发生。
越想越气,尽管手无缚鸡之力,他还是抓起家里的镰刀,气冲冲的赶往雷牧家里,要找雷牧的晦气。
“姓雷的,”辛怡启大张旗鼓的踹开雷牧家的院门,痛的他龇牙咧嘴,“你为什么出卖我姐?”
“出卖?这话从何说起?”雷牧回头,看着对方不解询问。
“要不是你出卖我姐,我姐怎么会被那个老东西糟蹋?”辛怡启越说越激动,手里的镰刀不住晃荡。
“哈,我难得的装孙子说好话,把时间推到了第二天,是谁半夜三更跑到我家把你姐姐生拉硬拽带走的?”雷牧气笑,开口反嘲,“就差几个时辰啊,你偏偏要把你姐姐推进火坑里,我也很疑惑,如果你们家当初不信任我,为什么死乞白赖的把人送到我这儿?”
辛怡启闻言却是心头剧震,“不可能,不可能,胡老爷得罪了大人物,第二天就会被人抓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可能知道?”
“信不信不重要,这里是我家,别以为拎着一把破镰刀就是英雄好汉了,煤球儿,把他轰出去。”雷牧懒得跟辛怡启这混球纠缠,直接唆使黑狗咬人。
黑狗登时龇牙咧嘴,露出犬齿做扑咬状,辛怡启终究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书生,见到黑狗体型庞大,犬相凶恶,差点吓一个大跟头,被黑狗看准机会扯破了裤子,骂骂咧咧的逃出门去,被黑狗合上院门关在了外面。
“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辛怡启输人不输阵,还是丢下一句狠话离开了雷牧家里。
雷牧看着离去的辛怡启,有一种踩了狗屎的恶心感,终究还是自己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