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牧今天起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无事一身轻啊,愚蠢的小丫头竟然不相信自己,那自己又何必出力不讨好呢?
乔村长的儿子来了,“呦,在这儿装正人君子呢?”
隔着篱笆,乔村长儿子看到雷牧睡在木屋下面,跟老牛作伴儿,虽说不会怀疑雷牧有什么不正经癖好,可守着一个那么漂亮的小姑娘,这么些天一直睡在屋外头,凄冷受苦的,最后还是让人蹬了,他相信足够让雷牧变成一个大笑话。
“三喜哥,这么闲啊。”雷牧坐起来与对方,遥遥相对打招呼。
“小雷啊,你不去看看那位小美人在不在屋里吗?”乔村长儿子有意点明。
“看什么看,半夜就跑了。”雷牧不在意的轻飘飘来了一句,然后起床继续忙活自己的新房子。
乔三喜闻言一愣,“你知道啊?”
“动静那么大,怎么可能不知道,”雷牧正在锯木头,“对了,三喜哥,今天镇上有好戏看,你不去看吗?”
“今天镇上有好戏看?什么好戏?”乔三喜不解反问。
“三喜哥去看了不就知道了,”雷牧头也不抬的回应,“当然,不去看,中午过后应该也知道了。”
乔三喜见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雷牧为什么这么轻松,雷牧的态度已经让他失去了看热闹的心情,转身离开了这里。
而辛苦了一夜的胡老爷,起的很晚,管家看到他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笑的很是谄媚,“老爷,这下生米煮成熟饭,也不怕小美人再犟了。”
“嘿嘿嘿。”胡老爷闻言满脸得意,“不过,还是姑娘有意思,要是太过千依百顺的,反倒是没意思了。”
“是是是,谁能跟老爷相提并论啊。”管家与胡老爷一唱一和的,准备着谋划下一个目标。
就在这时,几十名衙役全副武装的围住了胡府,手下人禀报时,胡老爷先是一惊,随后一脸晦气,“这张县令昏头了,大清早的想干什么?”
走到前院,见到张县令带着师爷抓人,“张县令,这是干什么?”
张县令五十多岁,一脸阴沉,看到胡老爷颐指气使的模样,心头更是不耐烦,“胡老爷,你犯事了。”
“哈哈哈,”胡老爷与管家闻言大笑,“张县令,你真会开玩笑,就算是犯了点什么事,您睁只眼闭只眼就是了,好处自然不会短了您的。”
“胡说八道,”张县令像是被蝎子蛰了一般,“胡大有,你触犯国法,侵占济洋山领地,已经证据确凿,按律株连三族,成年男子一律斩首,未成年的男子施以宫刑,罚作奴籍。成年女子一律斩首,未成年的充入教坊司,罚作奴籍,来人,将这个罪大恶极的罪人拿下,待到刑部核准,即刻斩首。”
张县令官腔十足,快速宣读了胡老爷的罪名,命人即刻绑了,没收家产,尤其是胡老爷绝不能放过,将他绑了并且塞了嘴,押上囚车送进监牢,甚至,张县令感觉这件事情太过棘手,知道自己与胡老爷交情甚密的这些人都不能放过。
辛怡启被官兵解开了捆住手脚的绳子,第一时间冲出去寻找姐姐与母亲,母亲被关在另一间房子里,姐姐则是无比狼狈的缩在床上,她千躲万躲想要躲过此劫,没想到就差这么短时间,她还是落入了那个千刀万剐的胡老爷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