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这个人不仅在你身边,还是个了解我的人,”挂掉电话以后,赵莺来说道,“知道你修桌子,借机弄到指纹,也有把握我一定会认识。”
“符合条件的……倒是有一个……”
“父亲,应该不会是他吧……”赵莺来不敢说下去了。
这个时候,柯礼席进来了,打断了父子俩的对话,“皇上,赵曳庭来了。”
父子俩对视一眼,眼神中分明写着“说曹操曹操就到”。
赵曳庭一进来,就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是臣不好,臣那天早上不该去高山陵园!结果出来这种岔子……”
“好了,你先别愧疚了,奸人故意陷害,怪不到你身上。”
“现在,抓内奸不是最要紧的,要先给个结果,北部已经群情激愤了,囹圄里的人已经疯了,他们打算把犯人无罪释放,组成敢死队来报复太子。”
“柯礼席,吩咐下去,加强宫殿戒严,以三倍力量守护太子,”皇上停了一下,“另外,派五千人进军北境,必要的时候灵活行事,驻扎下来。”
“皇上,这件事,还是怪我不够周密,把我弄出去交给北境,就说是我的主意,太子……他只是个年龄都不够的小皇子……”
咬牙说出这个苦肉计,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能否博取信任,就在此了。
“这是说的什么话!”赵莺来愤愤地说,“就算我被误导,那个小诸侯八成也死的不冤,北部诸侯说不定都跑不了,他们一定有阴谋。”
“行了,你先走吧,我得静静。”皇上打发走了赵曳庭。
赵曳庭走后,皇上问,“赵曳庭,他跟着你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样?”
“这……”赵莺来努力回想,“应该没有,我没有注意到……当时,他也提醒我要注意北部这些人,我也从他们身上发现了异常。我的注意力一直在北部的人身上,怎么可能考察身边人呢?”
“唉,那不好说了……但是推到他身上是不可能的了……”
“父亲觉得他是清白的?”
皇上摇了摇头,“他不在场,把此事弄到他身上太过于牵强了。”
“是。”
“相反,他不仅不清白,他那天早上去了陵园,过于巧合了,有一种可能,是他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因此故意逃避自己的责任。”
“父亲,还是觉得,他就是主导者?”
“只是一种可能,如果是,那可有点棘手了。”
。。
“柯礼席,叫大祭司来一趟。”
“皇上,您几个月不理会他,可能忘记了,他已经卸任了,虽然说……在此之前也没有在任的威风……”
“哦,也是,”皇上想了想,“算了,不合适,我直接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