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面我们都以兄弟姐妹相称,你叫我佑哥便好。”
“佑哥。”
“哈哈哈!嗯……我们会轮流做饭,轮流洗衣之类的……”
“知道啦!”
一个人住,倒也没感觉到啥害怕。
闷在房间里修炼了几天左手指,练得左手像整个全裂开了似的,他迫不及待的想出去走走,不料却是晴天霹雳:
“沂先生有命,沂宁一月只得出一次府,且需人随行!”
白承世:“……”
回去瘫在床上,顿时感觉生无可恋。
…
大清早一觉醒来,就听到门外传来异响。出门一看,竟是有十多个人在切磋剑术。
这群人最小的也只是和他一般大。看到白承世他们先惊后喜,跑过来把他团团围住,一人一句搞得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沂先生已经好几年没有再收留别的小孩了!”
“小孩,你叫啥名?”
“看上去,估计有十岁了吧?”
“你的手咋了?”
“你看他背上一直背着扁担。”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压得小小白喘不过气来。
白承世:“……我叫沂宁,八岁,我的手受伤了。哦对了眼也是……”
一个约莫十五岁的孩子抢先拉住他的手:“我是沂瑞,叫我哥就行!你练什么武功?”
小小白喉咙里好像卡了个核桃似的,半天才挤出一句:
“练刀。”
“害,我也练刀!这样吧,你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可以来问我。”
“谢谢哥……”
“我们正在切磋练习呢,你要来吗?”他正说着,把手中的长刀递了过去。
白承世仔细端详着这把刀,发现不过为一般的长刀,只是周围紧紧裹着一层棉布,以至于不会伤人。
随手挥舞几下,心中暗暗激动起来:好轻!
的确,约莫不到五斤的样子。
沂瑞见他随手就能举起这把刀,心中暗暗赞叹,周围一圈人自然也是赞赏有加。
要是他们知道小小白挥三十斤的重物也是这种感觉,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沂瑞一拍旁边那个孩子的肩膀:“小卓,帮我拿刀来!”
又跑回角落里的一个房间,不久出来时,手上拿着又一把长刀。
“沂宁,让哥见识一下你的实力!”
沂瑞右手持剑,用一些绑带束紧了自己的衣服。白承世也燃起了战意,但却是掏出了自己的扁担:
“我……从小便是用的这把武器,所以别的东西用不习惯!”
“好……好!”
两只手执扁担,重……但是他已经适应了。一扁担打去,他已经决定不拔刀了。沂瑞一刀点向其心口,小小白本就较矮,一矮身便躲了过去。
两步滑到沂瑞右侧,但沂瑞已收回刀,一刀向小小白左侧斩去。小小白想伸左手去挡,但想到“左手受伤了”,立刻以扁担回防。
这扁担是啥?是木头啊!
可是这铁制的刀,竟然被这扁担一下打飞了。
场上一片寂静,周围围成一圈的孩子显然教养极好,一直旁观,却从未出声……而现在,无一不是目瞪口呆。
长刀脱手飞出三四米,沂瑞的手还在隐隐作痛。整条胳膊有些发软,在那刀离手的一瞬间,虎口差点裂开。
沂瑞心中惊愕万分,但还是一抱拳:“……这次是哥,
大意了。
我们明日再切磋如何?”
“自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