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狐居宫,司双蔓攥着小铃铛的手掏出一袋灵珠放在她手上:“小铃铛,姑姑昏迷着,只能坐马车,这些应该够用了,带她去南安,如果到了南安,姑姑还没醒,就去找哪里的领主,说马车内的是柳音,他会照顾好你们的,记住!沿途要请最好的医师。”
“奴知道了,主子,可主子你为什么不跟柳姑一起走啊?主君他那么怕你,听他的话作甚?”小铃铛好奇。
“他不怕我,他是怕我母君的剑,和惜他的命!”当年司凝拟为了追锦兰时,费尽千辛万苦找到玉髓剑专克的千年寒冰铸成剑,化入心脉,因此,锦兰至死都对他死心塌地。
司双蔓看着马车渐渐消失在视线,驻步远望。
“三女君,请。”裂空说道,身后站着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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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牢房内,铁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给周围的死寂添了几分凄凉,躺在地上的司双蔓或是觉得姿势不舒服,不耐烦的换了一个,手上锁着的铁链也随着叮叮响。
“人呢?”厅内,魑鸢坐在主位上,手扶额头,闭着眼问。
“在暗牢。”裂空回答。
“带上来,以后不必矩着她,另外,再替她收拾出间卧房。”魑鸢缓缓地睁开眼。
“是!”裂空应答。
司双蔓踏入鹰狱厅内,一直低着头,直至走到距离魑鸢五米开外,哗的一声跪下:“叩见魑尊大人!!”
魑鸢闻声不觉有些熟悉:“抬头。”
“是!”司双蔓抬起头,看着魑鸢,眼前的男子,身高莫约九尺,甚至更高些,眼神与动作慵懒,却带着矜贵。
魑鸢看着眼前的女子,凤眼露着里些许诧异,穴里的唠叨狐狸,没想到她竟是
魑鸢不说话,抬眼看着裂空,裂空当即理解。
“三女君自便。”
“啊?好”司双蔓得到解放,一股烟地跑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