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
司双银房内。
“阿容,你说,凭什么啊,那贱丫头不过就是一人质,她凭什么那么嚣张,父君竟然还护着她。”司双南气愤地拍桌子。
“阿姐,这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再说了,父君也是为了我们啊,你想想,若不把那贱丫头接回来,被送过去的会是谁?”司双银笑着解释。
司双南顿然开悟,又转念一想,气愤地说“可她今日羞辱于我,扔我衣裳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换做旁人还好,可偏偏是她这贱丫头!”
“阿姐若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你可同父君讲,想要她的玉髓剑,司双蔓以前一向听父君的话,不会不依你的。”
“我想让她生不如死!要一把破剑有什么用?”司双南不解道。
“玉髓剑是锦兰在她幼时植入她骨髓的灵器,那灵器有锦兰上千年的修为,父君在取她仙骨时震碎了她的灵盘,没有丝毫灵力的真身承载不住玉髓剑”司双银解释着。
司双南似是参透了,接着说:“所以玉髓剑没有寄托,早就化入了她的心脉?!”
“阿姐猜得不错,只要将玉髓剑放入锦兰的棺木中,剑中上千年的修为尽数消散!司双蔓也会随之虚弱!”司双银继续计划。
司殿狱内
司双蔓快步走着,脑中一遍遍浮现柳音的脸,阴暗潮湿的氛围给狱内更添了几分恐惧,脚步不由得更快了。
司双蔓看着牢中闭眼,坐靠着墙,脸色苍白的柳音,一脸不可置信,惊恐的喊:“姑姑姑”
转身用力揪住狱厮的衣领,嘶吼着:“开门!!我叫你开门!你聋了吗!”
狱厮像是被司双蔓的模样怔住了,呆滞地说:“我我没有钥匙,钥匙在主君哪儿”
司双蔓松开狱厮,二话不说,化出玉髓剑,劈开锁,却也遭到了反噬,吐了一口血:“玄铁?!司凝拟!你好样的!”
她的剑与灵力成反比,剑能与玄铁之抗衡,但她的身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