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延徽笑了笑:“过早的动手,皇上就会丧失威信,虽然说契丹经过这次内乱损失不小,但是也达到了大治,若非如此,我契丹现在还是汗国,皇上还是可汗,所能带的也只是八部兵马,而今皇上一声一声令下,草原诸部那个敢不遵从,将来天下偶是皇上的,皇上想要什么就要什么,所以还是皇上赢了!”阿保机哈哈大笑:“好歌韩爱卿,救你会说话。”随后有也叹了一口气:“俗话说,打江山容易,守江山却难,不知者将来的万里山河谁能从我的子孙手里夺过去。”韩延徽笑了笑:“皇上是天地册封,神人仙灵,又有传国玉玺,契丹的江山自然是万年永固。”“好!好个万年永固!”阿保机正说着,不觉得已经到了云州城下。大军将云州城包围起来。就在这时。城楼上立起一拉溜盾牌,一个四十多岁的将军站在城楼高声喝道:“来者可是契丹皇帝阿保机!”卢文进立刻上前:“皇上,此人就是李存矩,墨镜愿将他的人头送给皇上。”阿保机点点头:“好!”卢文进带着攻城的步兵靠了过去这短时间没遇到像样的抵抗,卢文纪不禁有些手痒,一见到李存矩自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来着可是契丹皇帝阿保机?”李存矩高声叫道。“正式朕!”阿保机高声喝道:“你就是李存矩!”
李存矩没正面回答:“阿保机,你和老晋王义结金兰,为什么出尔反尔,如今有收留叛将卢文进,阿保机听我好言相劝,交出卢文进,双方免动刀兵,否则云州城就是你丧身之地。”“哈哈哈哈!”阿保机大笑:“好一个伶牙利嘴,卢文进是我的先锋将军,你有本事可擒住他,没本事只能被他擒住,至于是谁的丧身之地,我看这就是你的丧身之地。”说着大喝一声:“攻城!”“遵命!”卢文进在马上大喝一声,攻城的步兵立刻搭上云梯。李存矩也不是等闲之辈,一见卢文进攻城,指挥士兵立刻放下滚木礌石,刚爬到半腰的士兵被砸了下来。阿保机一见攻城的士兵损失严重,立刻叫骑兵放箭,怎奈云州城墙太高,毫无杀伤力,过了片刻,卢文进退了下来:“撤!”攻城的士兵立刻扯下来,城墙下对满是尸体。李存矩站在城头哈哈大笑:“阿保机,想用卢文进的兵马攻城模拟式妄想!来人,火箭伺候!”立刻一队士兵将带着火的箭射了下来,就近的骑兵有的中箭立刻被火烧着,阿保机连忙命令士兵后撤,这才避开火箭。阿保机望着城头嚣张的李存矩安安皱了皱眉。卢文进大怒,刚要冲上去,立即被阿保机叫了回来:“不可莽撞。”
卢文进退了回来:“皇上,李存矩用火箭阻止住了我攻城士兵,要想攻城,只有做一面大盾牌阻止对方的箭雨,然后在城外做一个大土山,这样我军和敌军没有高低之分,箭羽就起到了作用。”阿保机点点头:“暂且收兵,明天再来攻城!”契丹人马呼啦一下撤走。卢文进立刻叫士兵用刚伐倒的湿木头钉在一起,然后放在工程车上,将车子连在一起做成了一个大木墙,墙后面放着水,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着第二日攻城。阿保机却睡不着,命令士兵来回巡逻,防止李存矩偷袭。半夜,万籁寂疏,卢文进就带着兵马悄悄的来到云州城外,将提前预备好的攻城车李在云州城下,一来阻止火箭,其余几千士兵开始堆积土山。城上的士兵不久就看呆了卢文进堆积土山,火箭纷纷射了下来,推着攻城车的士兵立刻调整车子的位置来阻止火箭,火箭都钉在木头上,木头虽然湿,但是经不住太多的火箭,时间一久就染了起来,车上的士兵立刻用水浇灭。李存矩在城头干着急没办法,自己完全依靠城高墙厚,成立的兵马不过几千,一旦敌人攻破了城池,云州必然会落到情报局的手里。眼看着天就要亮了,卢文进在外头堆积起来的土山都快和城墙高了,这是远处尘烟滚滚,阿保机带着大队人马杀了过来、李存矩长叹一口气,看了看身边不足几千的士兵,就凭这些人怎呢能和阿保机的三十万人吗对抗。身后的士兵望着渐渐升高的土台,慢慢的和城墙一样高,周边沾满了护卫。阿保机在卢文进的带领下上了土台,立即有士兵将木盾放在阿保机身前以防李存矩偷袭。李存矩望着骑在闪电驹上的阿保机,皱了皱眉,心里突然生起一计,向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接着大步走到城楼前:“阿保机,我老晋王对你不薄,少王也不曾亏待你,为何要攻打我云州。”
阿保机冷笑一声:“你要是有实力也可以攻打我契丹!”李存矩摇摇头:“阿保机,枉你是一世之雄,竟然是小人行径,怎令天下佩服。”“哈哈哈哈!”阿保机一阵冷笑:“我也没想让天下人都佩服我,也没说自己是什么光明正大地方君子,但是我想告诉你,如果有一天李存勖争夺了天下,会不会翻过手大我契丹,如果你大我契丹,那你就是光明正大的,我阿保机不听这一套。”“皇上,不用和他废话,看我攻城!”卢文进说道。阿保机点点头,正说着,突然眼前一闪,韩延徽吓得大惊失色,这是就见阿保机一抬手,手里多了一只冷箭。“皇上!“众人见阿保机无恙,都放下心来,卢文进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吩咐士兵将阿保机围在里面。阿保机拨开众人手里拿着冷箭高声喝道:“李存矩,如此小人行径竟然出自你的手里,好,朕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着摘下硬弓。阿保机接住了冷箭,顿时震慑了所有的人,李存矩在城头双腿直打颤,难道阿保机真的是神人不成。就在这时,阿保机搭上了弓,李存矩拉过两个士兵挡在自己身前,阿保机松开弓弦,只听得“铮”的一声弓弦响,李存矩显得蹲了下去。“哈哈哈哈!”
阿保机等人仰天大笑。李存矩半晌也没见到阿保机的见射过来。听到对面土堆上的笑声,这才知道上了阿保机得当,气的站了起来,没想到只听得“嗖”一声,一支羽箭正好钉在自己的肩膀上,痛得他大叫一声。“攻城!”阿保机大喝一声,随后在众人的拥簇下下了土台。卢文进立刻命令图台上的士兵放箭掩护攻城的士兵,城头上不住得有人中箭,下面攻城的士兵有了上面的援助,很快就有人顺着云梯爬上了城墙,接着下面巨大的攻城车撞击城门,巨大的响声震得城墙似乎都在晃动。“咚!”一声震天响,城门被撞开,卢文进带着人冲了进去,阿保机的骑兵潮水一般的涌城。李存矩一见卢文进冲了进来,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李存矩恨卢文进背叛自己领契丹兵攻城,卢文进恨李存矩欺女霸妻,一见面也不说话,冲上去就看啥在一起。李存矩虽然受了伤,但是一柄大刀轮的呼呼风响,卢文进也不含糊,两个人你来我往就打在一起,两队士兵本来早就有隔膜,尤其是卢文进的兵马受尽了李存矩的欺负,本来憋着一肚子,现在终于爆发了出来,甚至比契丹兵还恨李存矩,手的大刀丝毫不含糊,云州士兵一见城被攻破,顿时惊慌失措,不要说契丹兵,被卢文进的兵打得落花流水,阿古之一见李存矩和卢文进打得火热,上前一枪就挑在李存矩的马上,李存矩被压在马身下,卢文进一刀就砍在李存矩的脑袋上。“皇上云州城是我们的了!”卢文进高声叫道。阿保机下了马,看到李存矩的尸体,不禁一阵冷笑。李存矩的士兵树倒猴孙散死的死伤的伤投降的投降,阿保机带着众人没去府衙,而是去了醉红楼。远远地望着醉红楼还是昔日的样子。两层小楼拦着还是那样熟悉,只不过就像人经不起时间的摧残,慢慢的变得衰老了,楼上雕梁画栋的梁柱就像人的脸,也渐渐的出了裂痕。只是听不到老鸨子的吆喝声。
阿保机一代闪电驹几部到了楼下:“人呢?“这是几个士兵从楼里拉出了吓得哆里哆嗦的老鸨子,老鸨子也老了,而且老的不成样子,皱纹就像开在脸上的一朵菊花,看到这么多如狼似虎的士兵吓得直翻白眼,结结巴巴的说不上话来。“回皇上,这就是妓院的老鸨!”卢文进虽然不知道阿保机为什么要来妓院,看着吓傻的老鸨子:“这是契丹皇帝,问你什么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那老鸨子傻了一般的看着阿保机,似乎面熟,哟想不起在哪见过,只是一个劲的点头。“我问你,云儿姑娘去哪了?”阿保机问道。那老鸨子一听说“云儿!”顿时昏厥了过去。“这里的人那也不能走,全都带回去!”阿保机说道。“回皇上,这里的人早就跑没了,一个活人也没见到。”阿保机皱了皱眉,面色顿时暗了下来。韩延徽听到阿保机提到云儿,心里打了一个结,看着阿保机的神色,这个云儿一定对他很重要,料想一定是红颜知己,但是此时醉红楼人去楼空,只有一个吓傻的老鸨子也只有能从此人口里套出话,想到这便说道:“皇上不要着急,云儿姑娘的下落只有这个人知道,所以我们不要逼她,这个人此时已经被吓傻了,再问下去也许会将她逼疯,那样就永远没人知道云儿姑娘的下落了。”阿保机点点头:“卢将军,找个大夫给他诊治。”“是!”卢文进答应一声走了下去。几个士兵将老鸨子抬到了昔日的府衙里。阿保机完全没有攻下城池的喜悦,黯然的坐在正座上,记得昔日这是李克用的位子,自己就坐在旁边,如今的景象和昔日一样,自己坐着的把那张椅子还摆在那里。阿保机整箱的出神,这是进来一个送茶的仆人,那仆人近来后跪下:“请皇上用茶!”
“你怎么认识我?”阿保机说道。“七年前,皇上和老晋王再次结盟,老晋王将此屋子的东西一直原样摆放着,不许任何人挪动,从此这里就一直空着。”阿保机的心突然一紧,这是真的么?自己备齐了信义,难道李克用还念着自己的兄弟之情,唉!阿保机站了起来又坐下,韩延徽一摆手让仆人下去:“万岁!天家本就没有感情亲情,因为它附带的使命不同,皇上做得没错。”阿保机点点头看着韩延徽:“韩爱卿说的是,真是人不由已。”韩延徽见阿保机的心情好了些,这才笑道:“李世民乃是一代圣君,他的功绩固然抹杀不了,可是他也有自己的无奈,就算过了几千年,也抹不去他杀兄囚父的罪名。”阿保机也无奈的笑了笑:“你说他做的对吗?”“世间事无所谓对错,就像一把双刃剑,即能斩妖除魔又能伤到自己,每个人背负的使命不同,也就无所谓对错。”韩延徽说道。“听爱卿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阿保机说道。正说着耶律曷鲁走了进来:“万岁,老鸨子醒了!”“带上来!”阿保机说道。老白字被两个侍卫架着。韩延徽连忙站起来给他搬了把椅子,柔声道:“万岁不会为难你,你也不要害怕,我们只是打听个人而已。”说着将自己的茶递给了老鸨子。老鸨子哆里哆嗦的结果了茶一口喝了下去,定了设定心神,又看了看阿保机,又看了看韩延徽:“你们——你们要找谁?”阿保机笑了笑:“老人家,记不记得七年前晋王李克用和朕一起去醉红楼,找的是头牌姑娘云儿,朕和云儿姑娘甚是投缘,希望老人家能告诉我他的下落!”老鸨子听了半天这才想起来这个人是契丹的可汗,定了定心神:“实不相瞒,皇上来晚了。”“什么意思!”阿保机“霍”得一下站了起来:“你说什么?”老鸨子吓得从椅子上出溜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件事怨不得老身,老身也是被逼无奈呀!”
韩延徽急忙将老鸨子拉了起来:“老人家别害怕,慢慢的说!”老鸨子被韩延徽扶到椅子上,喘了一口气:“皇上,咱们就明说了吧,我老婆子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也就不怕了,当年皇上在醉红楼过夜和云儿过了一夜,不久云儿就怀孕了,此事不久就被老晋王知道了,老晋王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周德威暗中派人监视醉红楼,稍有风吹草动他都知道,果然过了一年,云儿生下一个男孩,你知道我们这个地方的姑娘哪能有孩子,但是云儿资产颇丰,就找到我,求我让他在这里生下孩子,说实话,云儿也没少给我赚钱,无依无靠的有了身子,于是我就答应了,他给孩子取名叫李忆亿。谁知过了两年多,老晋王突然死了,这一下我们的好日子到头了,说实话,老晋王总算对我们不错,不论什么时候,从来不打我们的注意,可是老晋王一死,事情就不是那么回事,那个大胡子周德威带兵将云儿母子抓了起来,说什么私通外国,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们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说我们私通什么外国,就这样将云儿母子抓了去,从此不知下落。”阿保机全身颤抖起来:“什么——什么——云儿落到周德威的手里?”“是呀!”老鸨子说道:“那个天杀的周德威就像个煞神,从此以后我们再也没见到他们母子。”阿保机再也站不住了,在屋子里不住的来回度步。“皇上不用着急,虽然云儿母子被捉,绝无生命危险,据我估计是为了一次要挟皇上,以前皇上没涉猎中原,云儿母子没利用价值,一旦皇上挥军南下,必然与李存勖对战,也许到时候云儿母子就成了要谢皇上的砝码。”韩延徽说道。“我到盼望着这一天早点到来。”阿保机说道。“皇上,转眼我们出来半年了,还不是该回去了!”耶律曷鲁问道。阿保机摇摇头,望着远处诟重重叠叠的宫殿,错落有致的房屋:“我契丹要是向云州这样就好了。”韩延徽笑了笑:“皇上是想在草原建立城郭?”“是呀!”阿保机点点头:“中原之所以称为天国,就是因为琼楼阁宇宛如天境,我契丹也应如此,否则不足以令四方臣服。”“皇上英明!”韩延徽说道:“康先生擅长建造,我觉得此事交给他最为合适。”阿保机点点头。几个人正说着,之间探马走了进来:“禀可汗!周德威得知我军南下,带着大队人马驻进幽州。”
“好!太好了!”阿保机说道:“周德威,朕正愁找不着你,如今你来送死,朕就成全你。”韩延徽皱了皱眉头:“皇上万不可轻敌,周德威智勇双全,是晋王手下有名的战将,云儿母子在他手上只是为了要挟皇上,依臣之意,是否即可班师。”耶律曷鲁也说道:“皇上,此行目的已经已经达到,如今我们已得到燕云八州,周德威率兵驻守幽州,必然要取回燕云八州,我觉得还是将主力驻扎云州,周德威如敢来犯,那是自寻死路,幽州不是云州,城高墙厚,有精兵驻守,一我军目前的实力,还不具备攻占这样的城池。”阿保机皱了皱眉:“朕意已决,你们都不用说了,如今幽州近在咫尺,我军士气正旺,又有卢将军的攻城士兵,不愁攻下幽州。”韩延徽见阿保机决议攻城,轻轻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