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看看里面有什么吧。”季鸣把那个盒子拿了过来,看了两眼上面的锁头。
白玉也非常好奇,他想知道祁禹瀚小时候会往这里面装些什么,可是这里也没有钥匙,也不知道祁禹瀚藏到哪里去了。
总不能把祁禹瀚做的盒子给砸了吧,不管这东西做的有多粗糙,白玉都舍不得动这盒子以下的。
季鸣却微妙一笑,“就这么一个小东西,难道还难得住我吗?”
他在那把小锁头上捏了一下,只听咔嚓一声,那把小锁头就应声而开,甚至都没有破坏锁头,还能锁回去呢。
“天哪,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小把戏罢了。”
“真是没看出来你这人竟然还有这样的手艺,我感觉让你去当国师都白瞎了,你应该去市井做小贼才对!”
季鸣笑骂了一句,“你倒是比我会说话多了。”
盒子已经开了,白玉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这个盒子,直接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一张画像。
画像上面的人物是个女性,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不过眉眼之间尽是笑意,看起来很是温和。
画像一看就有些年头了,纸张都已经微微泛黄,上面的墨也溃散开来,不过能够看得出来,画这幅画像的人很是用心。
这张画像大概也是祁禹瀚小时候画的吧。
“这个是什么?这个是祁禹瀚的母亲吗?”
季鸣摇了摇头,“不是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个应该是当年的惠妃娘娘,祁禹瀚当年在皇宫中的时候跟这位惠妃娘娘的关系很好,不过后来慧妃娘娘的娘家谋反,连带着她也遭了连坐,别打入冷宫,没多久就抑郁而终了。”
白玉惊的差点撕了自己手中的画,向她猛地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季鸣,“你怎么知道?”
“我对这位惠妃娘娘还是有所耳闻的,据说是一个十分温婉的女子,不过那时候的宫里就已经开始各种勾心斗角了,像这样温婉善良的女子,根本活不了多久的。”
季鸣叹了口气,“我当时来到皇宫的时候,还特地调查了一下皇宫中这几位妃子的身世,这才查出来的,那时候慧妃跟祁禹瀚走的挺近的,大概也是小时候的祁禹瀚唯一一个喜欢的娘娘吧。”
没有想到,祁禹瀚竟然会把惠妃娘娘的画像留在宫里。
“这可……”
白玉的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了,他只感觉自己心口一阵绞疼,什么都想说,可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季鸣叹了口气,“大概惠妃娘娘被打入冷宫的时候,祁禹瀚也挺伤心的吧,别说这些了,反正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如今的祁禹瀚权倾朝野,朝中上下无一人敢与祁禹瀚抗衡,这些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他大概是看出来了,白玉心情不好,难得的没有嘴贱,而是安慰了白玉一句。
白玉却苦笑了一声,只是这笑容比哭都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