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鸣沉默了一会儿,“我估计祁禹瀚小时候应该没有几个朋友吧,他那个性格再加上还有皇上的宠爱,宫里的这些皇子世子们,估计都得离他远远的。”
这里本来就不比外面亲情那么深厚,这里的亲情十分淡薄,大家都是为利而聚,那个时候祁禹瀚单单招揽皇上的喜欢,又不喜欢说话,像他这样的人,要是能有其他朋友就奇了怪了。
季鸣也看得多了,自然明白白玉在想些什么,“祁禹瀚能撑到现在这个时候也不容易,也难怪皇后视他为眼中钉呢。”
白玉的神色暗淡了一些,“季鸣,你知不知道祁禹瀚以前的事儿啊,他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我还真挺想知道的。”
从很早以前,白玉就想知道祁禹瀚的过去了,只是那个时候自己还是动物,就算是好奇也无从打听,现在自己变成了人,就算是跟祁禹瀚问,祁禹瀚也是绝口不提白玉也不好一直质问,只好就此作罢。
只是她实在是觉得好奇,想知道祁禹瀚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鸣却摇了摇头,他忍不住笑了一下,“我的姑奶奶,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才来到这个国家当国师的吗?祁禹瀚小时候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不过你要是想听,我倒是可以让人帮你查一查。”
白玉放弃了,“那还是算了吧。”
她才不要找别人去调查祁禹瀚呢。
白玉自己一个人坐在祁禹瀚的床上,看着祁禹瀚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心中升起了些许感慨。
她还是第一次来到祁禹瀚的过去,这让她感觉十分新颖。
就在这个时候,白玉突然发现祁禹瀚的床底下稍稍鼓起来一些,他弄了一下把被子掀开,就发现里面赫然摆着一个木头盒子。
这盒子看起来十分粗糙,虽然材质是上好的黄花木做的,可是雕刻的手法却很是笨拙,上面的花纹都模糊不清的。
“祁禹瀚宫里竟然还有这样的东西。”
季鸣也好奇起来凑了过去,看着这盒子上面的一把简易的小锁头,突然笑了一下,“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应该是小时候的祁禹瀚做的吧。”
“啊?”
白玉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季鸣。
“你看这把小锁头的工艺也很粗糙,锁孔和钥匙都对不太上,还有这个盒子上面的花纹,这都什么东西啊,宫里就算是最次的工匠,大概也做不出来这种东西吧。”
白玉立刻皱起了眉头,听说这东西有可能是祁禹瀚做的,白玉下意识的就想要维护。
“你瞎说什么呢?我倒是觉得这个东西也挺好看的,你看这个小锁头做的多用心啊,这要是换做,我估计就算是琢磨个十年,也不见得能够自己雕刻出来锁头和钥匙呢。”
季鸣点了点头,“这点我倒是觉得没错,而且照我看,你就算是花个一百年的时间,也不见得能弄出来一个。”
“你!”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闹了,所以说这东西做工粗糙,不过看得出来,祁禹瀚应该是在这东西上用了功夫的,做的挺不错的。”
白玉这才点了点头,“那是当然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