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几日前刚到,这汴塘风光果真要亲眼来看啊,美极了!”封季好已经坐船来了湖中央,远处群山连绵,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那青山似是在云烟中缥缈,若即若离。
碧水如镜倒影翩翩,眺望着远处在田中弯腰劳作的农民,封季好十分享受如此动人美景,自由无束。
“甚美,若是可以,我倒是愿意在汴塘久居,这里很适合过安逸的生活。”封季好回头笑看宋彧问问他怎么想的,没想到对方居然正看着他。
封季好顿住,不以为然问:“看我作甚?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宋彧也不避讳,撑头直言道:“没什么,只是在想少爷面具下是张怎么样的脸。”
封季好拧开扇骨悠然自得地扇动,偏头继续享受湖面拂过面颊的微风,随言道:“本少爷天生丽质,美艳动人,这要是让别人瞧见我的模样,必然是要成为那话本中祸国殃民的妖妃,所以遮住面容让你们看不到,是为天下太平着想啊。”
老船夫听完后哈哈大笑,“这小公子真会说笑,定是个俊俏郎儿。诶,你们肯定还没有听过屿湖的故事吧?”
封季好和宋彧异口同声:“故事?”
撑船的老船夫摸着胡须将船停在湖中央,娓娓道来。
相传千年以前,汴塘还是个未被取名的小村落,人们环绕着这巨大的湖泊而生,天上的羽蛇神因偷吃禁果被贬下凡间,神体堕入这湖底,被天帝的枷锁困在这湖底五百年,那天雷鸣电闪,暴雨连下了九九八十一天,据说那是蛇神蒙冤落下的眼泪,他未曾偷食禁果,全是被算计的。
可蛇神并未因此怀恨在心,他是仁慈的,他庇护了村落里的村民,赋予了汴塘肥沃的田地,宜人的风景,或许是为了赎罪,有人说亲眼所见蛇神的真容,直至近日这传言还再汴塘人们的生活中流传。
封季好听得入迷,连连点头拍手叫好,他说:“不错的故事,这湖深不见底,说不定真有蛇神遗址。”
老船夫继续撑着船停靠回岸边,封季好下了船似是想到了些什么,问:“老伯,平日里你们下湖勤快麽?”
老船夫答:“每日都会划一次,几十年了,这屿湖都摸透喽。”
封季好又问:“你可曾见过一株红色,只有五片花瓣的花?”
老船夫想了想摇摇头:“这里红色的花不少,但照公子说的要有五片花瓣就不知晓了。”
封季好指着不远处的地方问:“那座靠湖的山有处洞穴,船可以滑进去吗?”
老船夫一听,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奉劝道:“那处啊,最好不要进去,这一年变得特别邪乎,船进去都会翻,听说啊已经淹死不少人哩!小公子你不熟水性千万别去啊。”
封季好点头叫上宋彧离开,“哪那么邪乎,你信不?”
“不信。”宋彧收好荷包放腰间,方才封季好说的那种花他也没听过,他要那玩意儿作甚?他莫不是跟了一个江湖骗子。
封季好在街上走着,前面的墙上贴了几则讣告,他好奇过去瞧上一,“城主府,重金求医寻找能人异士,给少城主治病。”
讣告上写的很详细,城主府的少城主得了一种罕见的怪病,已卧床数月有余,请了许多大夫治病都不见效。
封季好指着讣告兴奋的看向宋彧:“瞧,咱们赚钱的门道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