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琰:“那是因为内心缺爱,空洞。不过是寂寞,贪恋那点爱,那点温暖,那点慰藉,无法割舍。毒药也是药,饮鸩止渴。”
朱珍:“她和她家条件再好,也比不上人家老婆啊,男方老婆是北京人,这人得看和谁比,明摆着,自己撬不动。人家媳妇在外还有呢,人家夫妻俩各玩各的,但不离婚,人都是职业玩家,她跟人家有什么好处。这就是自己拎不清,当然她也得到爽了。”
蒋琰觉得她可以理解这个前同事的心理,但却不认可她和不爱自己的男人在一起用情至深,且沉迷于□□。
朱珍:“有些抑郁症命不好,那是自找的,她手里是有好牌,容貌就是资本,早些年利用好了完全不同。”
蒋琰:“人的命是不一样的,有的女人年轻时美,后来被生活摧残了。有的女人年轻一般,越老越有味道了。这个男人,我敢保证,我若怀了,他肯定舍不得说打掉。我想我不会被如此对待,得到如此下场。在境遇当中,同样的事,人和人是不一样的,走向和结果不会一样。”
朱珍:“每个女人都觉得自己是例外。条件好的独生女和你这孤女?你又什么资本?就算他舍不得打掉他也得能养,你们就算在一起,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你为什么就不能正当的谈个恋爱结婚呢?”
蒋琰:“因为这有感觉啊,刺激啊,那样的话平淡无聊啊,没有冲突、纠结、挣扎啊。”
朱珍:“倒贴的女人不要白不要,反正他又不吃亏。男人可不像你想的那样,什么爱情。男人又脏又丑的物种,掠夺性心眼多什么都稀罕。占有女人越多越好,成本越低越好。”
两个人沉默了下来,蒋琰觉得自己的内心无法用理智和利益衡量来说服。
朱珍叹气道:“女人自己愿意跳,多少条驴也拉不回来,由你去吧。爱情!?说到底,爱情是什么?谁也说不清。但以追求爱情为理由,不对自己的感情负责、对自己的选择负责,对自己的生活负责,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你现在可不该和他瞎胡搞,爱情不是人生幸福的唯一方式。”
蒋琰:“可是,我发觉我喜欢他。我怎么不对自己负责了?我这么诚实的面对我自己,世俗都不能将真正的我拘束。”
朱珍:“喜欢的人多了,但不是都需要发展。”
蒋琰:“两情相悦的爱情的确是可以给人很大的满足感的。你那前同事,错误的是男人不爱她,而不是爱情本身。那前同事,对爱情,对感觉的渴求没有错,只是付错了对象。难道不该欣赏和赞美她这种尊重自己的勇气吗?纵然目前来看,下场不够好。那也是因为对方不爱她,付错了对象。想象他和她,是一对被现实阻隔的恋人,他们绝望地悲伤地爱着对方,这种缠绵悱恻的情调,不可克制的爱情,是很多女人着迷并且向往的吧,但不是每个女人都有机会把它搬到自己的生活里。”
朱珍:“为什么前面有火坑,你还非要跳?非飞蛾扑火?你缺爱就不能找个小伙子吗?没说爱情有错,是说人的生活要保护好自己,别给自己惹一身骚,你缺爱缺性,你去相亲找男友了吗?你没有,你只是被动等待。”
蒋琰:“我相信上天的安排,我等待着他在人群之中找到我。我很执拗,不要日久生情,我要一开始就喜欢的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