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一开始就喜欢的认定,他人群之中找到我,不要权衡利弊、无奈或退而求其次的权宜之计。
爱情本身在于我想谈恋爱,我想爱。情绪猛烈,难以控制也不想控制。
蒋琰觉得自己急火攻心,就像急切的满足自己,不顾一切的,什么都不想考虑和想的,那些大道理,对错,利弊,风险,理智,得失等等,她一个也不想想。她懂,她自始至终都明白。
最大的吃亏是什么?不就是那点点事。
把防御模式当成理性,然后精细地控制身体本能,活在狭窄的生存空间里。这世间,大多数人爱得小心翼翼,爱得畏畏缩缩,反复权衡地爱,纠结拉扯地爱。男人功利衡量,女人受害者位置,时常血本无归。
为了避免可能受到的伤害,我们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留一丝缝隙,把喜欢的人拒之门外,逃离一切心碎的机会。
这种爱情观,不仅让我们错过了无数美妙的体验,也让我们的人生变得单薄脆弱。
它在假定,我们的心是易碎的,无法抵抗一次摔打。
克制需要花费力气,宣泄才气顺,堵塞了的人生。活着没意思,人生的重心到现在还没有,只好寄托在男人和爱情身上。
我应该勇猛,为了不受伤而逃避心动、浪漫、幸福的关系,是一件多么愚蠢又可笑的事。
我们的心不是脆弱的玻璃,是一坨越捶越香的糍粑,越击打越有韧性。
被拒绝无视了又怎样?那是他欣赏水平问题。
分手了又怎样?还会有下一段感情来敲门。
恋爱长跑无果又怎样?消失的青春,不是浪费,而是青春的回忆。
勇敢者最无畏,而爱情,需要一腔孤勇。
在爱情面前,女人会勇敢,男人会流泪。朱珍那个前同事,应该自己内心不空洞,执迷不悟在爱情之中也是好的。蒋琰渴望凭借“爱情”实现了自己对生存困境的言说。
我能感觉到他看我时的渴望,热烈。性吸引,生理吸引,熏的我头晕。
为什么大家都不能相信爱情和永恒呢?为什么我就如此深信对方爱我呢?是我的自恋吗?
我的心明明有一种很深的依恋。是我想要他爱我,需要他爱我。可能是我先,是我更需要。我对他有了感情,有了情感的渴求,然后看什么都带上了自己臆想的情节。
他出现在我最脆弱之时,最渴望之时。
可转个身,我又好像变了一个人,是没法相信爱情的长久与亲密。情能持续燃烧?人心的倦怠和变化,还有……诱惑太多,我也说不清了。十年八年之后呢?谁又知道呢。或许,大多数情缘也根本到不了十年八年。
爱情本身可遇不可求。
蒋琰的急躁下来了,她感到饥饿,她还没有吃早饭。要平静下来,不那么急切,她的想入非非,内心起的波澜,还有他的男人味道熏得她头晕目眩,鬼迷心窍。
蒋琰收拾自己的小电锅,开始为自己做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