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看他一眼,决绝地扭过头。
迈克尔换个方向喂。
劳拉也把头换了个方向。
迈克尔将餐食放一边,解开衣领的头几个纽扣,又将袖口挽了上去:“你真不乖,总是逼得我想坏规矩。”
“那么,你想怎么做?”劳拉反问他。
迈克尔一挑眉:“做你。”
劳拉别过头不去看他,清醒时的迈克尔总带着几分阿尔弗雷德的样子。迈克尔扶正劳拉的身子,慢慢将自己的脸靠了过去,劳拉一脸云淡风轻,呼吸却变得急促,她的注意力全在迈克尔的脸上,丝毫没注意他的手上的动作。
因此当迈克尔的手指触碰到劳拉的玉峰时,她毫无防备地叫出了声。
这一声如巨石入海,激得迈克尔心里卷起了千层山万层浪。
“你好敏感。”迈克尔在她耳边耳语,指间或掐或捏,或是弹拨打圈。
劳拉脸色潮红,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咬着下唇。迈克尔又熟练地解开她的腰带,大手往密林中的花蕊探去。
劳拉紧闭双眼,扭动着身子,模样引得迈克尔也欲|火中烧。
“行了,我吃。”
规矩规矩,他真想不管不顾,但一想到早些时间发生的事情,他又觉得劳拉该吃一些苦头。
“听话就好。”
迈克尔干脆地收回手。他解开劳拉腕上的束缚带,将餐食放在她面前。
“去了西西里之后,我会比较忙,有任何事,多梅尼科会帮你解决。”
飞机一落地,劳拉就感受到了西西里的热情。此时已是七月末,正值高温时节,对于已经习惯莫斯科的劳拉来说,这里的温度简直如地狱烈火难以忍受。
除此之外,她还见到了托里拆利家最难缠的人之一,管家萨缪尔。
劳拉初到庄园,这老家伙就给人脸色看。
“贵客光临啊,劳拉·戴耶探员。”萨缪尔慢悠悠地说道,“很高兴又见到你。”
可萨缪尔的语气听上去没有一丝高兴的意味。
“萨缪尔先生,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劳拉也学着他的语气,“我只是一个无处可去的病人,多谢你愿意收留我。”
虽然彼此呛声,两人也算半个老相识。
“迈克尔,让我来推吧。”萨缪尔从迈克尔手里接过轮椅,推着劳拉进了豪宅。
七拐八绕着,萨缪尔将劳拉推到了她的卧室门口。
“这是你的房间。”
“谢谢。请问迈克尔的房间在哪?”
萨缪尔指向了地球遥远的另一端。
“完美,你有心了。”劳拉拍拍萨缪尔的手。
萨缪尔介绍着房内的陈设,房间虽大,也只不过摆了一些基本家具,衣柜,一组座椅,梳妆台,卧床以及盥洗室等等。
介绍完房子,萨缪尔迟迟不走,似还有话未说完。
“怎么了萨缪尔?你了解我,我了解你,有话直说吧。”
“无意冒犯,劳拉·戴耶小姐。那我便开门见山地说了,你应该知道你此行的目的吧?”
“纠正一下,此行不是我的目的,是迈克尔的目的。”
“无论是谁的目的,我的意见都是不行。五年前你的确救了迈克尔,救了我们,这个事实不可否认。但不论你经历过什么,或者还是不是探员,你与迈克尔也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剩下的几个月里,你作为托里拆利家的客人,我会尽力地满足你的需求,但你也要知道,我的所作仅仅是为了报答你五年前的救命之恩。可你若是想嫁到托里拆利家,那是绝不可能的事。”
“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既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劳拉·戴耶小姐。”
“还有一件事——”劳拉叫住萨缪尔,“我叫劳拉·戴,不是戴耶,没有耶这个音。”
“好的,戴——耶——小姐。”
“不是的,是戴。说完戴之后,就不用再发声了。”
“戴——爷——。”
“你们意大利人真的很喜欢拖尾音,再来一次,戴!”
“戴——姨——”
“回去练一练吧萨缪尔,如果你连我名字都叫不对,真的会让我感到非常冒犯。”
“十分抱歉,劳拉·戴耶——劳拉小姐。我会去练习的。再一次,如果有任何需求,请你随时告诉我,我一定尽力满足。希望这次,我们还在同一战线上。”迈克尔鞠了一躬,“祝你早日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