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侍候的春梅马上说:“李姑娘这几天来月事了,身子不舒服,所以,就没来,家里的事就指着我一个人。”
武植看了孙雪娥一眼,“你不要整天顾着玩,也管管家事。”
孙雪娥说:“我才懒得管那些破事儿,我看呀,不如把西院的娶进来管家,这些日子把家里管理有条有理的。”
春梅插了一句,“还有……”
武植和孙雪娥扭脸看她。
春梅急忙掩饰,“还有东院的,也一起娶进来得了。”
武植垂下眼帘,冷言道:“瓶儿才走了几天,你们就逼着我纳妾,你们当我是什么人?”
突然,马林跑进来,“不好了,官兵抓人了,是金国的官兵!”
武植一下站起来,“他们不是都退了吗?”
还没等马林说话,一群金兵冲进来,为首的是那位蒲察将军。
蒲察将军持着刀,冷脸骂道:“好你个奸商,卖与我瘟粮,害得我被父王惩罚,今天我特来取你狗命!”
一刀斩过来,又快又疾。
武植急忙躲闪,反手一拳向阿里虎打去。
几个金兵冲上来,把武植围在当中,又有几名金兵把孙雪娥母女给抓了。
蒲察将军喝了一声,“奸商,还不束手就擒,难道逼我杀你妻女?”
武植无奈,只得收了拳脚,“蒲察将军,千罪万罪都是我一个人的罪,你放了她们母女,我跟你走就是了。”
蒲察将军一挥手,几个金兵上前把武植绑了往外推。
刚到门外,一哨人马奔驰而来,为首一人却是金元功。
金元功傲然拦住阿里虎,“蒲察阿里虎,你这是要做什么?”
阿里虎拱手道:“末将刚刚抓到给粮放瘟的奸商,正要送回去审问。”
金元功指指武植,“行了,这个人,你交给我就是了。”
阿里虎一愣,“为什么?”
金元功眼一瞪,“多事,我办差还要向交待吗?”
金元功一挥马鞭,几个亲兵冲上来把武植拉了过来。
阿里虎虽说心中不满,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没办法只好拍马带着手下走了。
金元功下了马给武植松了绑,“武老弟,让你受惊了。”
武植问:“金元功,你到底是什么人?”
金元功笑,“我是金元功啊,怎么,你不认识我了?”
“你为何救我?”
金元功笑道:“我这人,向来不欠人情,上次,你救我一命,这次,我还你一个人情,此后,我们两不相欠。”
说完,笑了一下,带着人马,走了。
武植回到府里,孙雪娥见他回来了,又惊又喜,“他们怎么把你放回来了?”
武植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天知道。”
晚上,一家人正在吃饭。
一个小丫头跑进来,“不好了,不好了,东院的两个姑娘被强人掠走了。”
武植一惊,骂道:“不是安排人保护吗?”
小丫头说:“来了好多人,把咱们那些人全给砍了。”
武植急步来到东院,见那几个家丁倒在血泊之中。
地上一地的刀枪,其中一把竟然是金人常用的弯刀。
是金人把孟玉楼和耶律古玉给掠走了?
是那个阿里虎,一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