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不语。
武植摇头,“她没有理由害我们俩,要说送药,倒有可能是她的差事。”
李师师说:“如果是她,为什么不亲自来?”
“或许她有难言之隐,而且我觉得用迷针我们俩的一定不是她,说不定当时有人用迷针害我们俩,她出手相救。”
李师师冷言问:“那为什么不救我,只救你?”
武植无奈地说:“后来人家不是派人送药救你了吗,没有后面这药,现在恐怕你还昏睡着呢。”
婉儿从外面进来,“爷,李俊李爷说有事要见您。”
武植来到外院,问什么事。
李俊说:“府里出事这几天,我和几个兄弟在外面暗暗巡查,发现有几个人一直在门上鬼鬼祟祟,是不是拿进来严刑拷问?”
武植想了想,“不必。”
又如此这般安排了一般。
李俊愣在那里,“哥哥,这样会不会出事?毕竟这里是金地。”
武植瞪他一眼,喝道:“按我说的办。”
“是。”李俊领命而去。
这一晚上,武植骑着马带着童威、童猛两兄弟出门会客。
牛皋和费保悄悄尾随在后面。
走到僻静处,牛皋和费保抽出佩刀冲了上去与武植等人撕打。
几个回合之后,二人落荒而逃,逃到僻静处,牛皋一屁股坐下,捂着被打肿的脸骂道:“娘的,没想到这银子这么难赚!”
费保说:“牛哥,主要是咱们人太多,再多几个必定要了他的命。”
牛皋瞪他一眼,“你傻呀,人多了,分银子的不就多了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相互埋怨。
四个人慢慢走过来。
费保先发现的,一下跳起来,举刀喊:“牛哥,拿我们的人来了,动手!”
牛皋一下跳起来,举刀就要杀。
四个人当中一个瘦子忙摆手,“二位好汉,我们不是来拿你们的,我们是来帮你们的。”
牛皋和费保相互看了一眼,牛皋警惕地问:“你们帮我们什么?”
“你们不是要刺杀武植吗,我们帮你们做成此事。”
“用不着,雇主总共才给了二百两,再分你们四个,我们哥俩儿不是白忙活了?”
瘦子笑笑,掏出一张四百两银票,“我们不但不分你们银子,还给你们银子,如何?”
牛皋一把抢过银票,看了看,是真银票,揣进怀里,问:“你们也是那武植的仇家?”
瘦子摇摇头,“这个你不必知道,愿意的话,就跟我们走。”
牛皋和费保对视一下,费保说:“牛哥,反正有银子挣,干!”
二人跟着四个人走了。
李俊从黑暗处出现了,远远地跟在他们后面。
这一日,马林把刚收来的一摞银票交给李师师,“大奶奶,爷让我把这些银票交给您,总共是……”
李师师打断他,“打今儿个起,咱们立个新规矩,我呢,只管账,钱呢,你交给二姨奶奶管。”
马林有些为难,“大奶奶,爷的吩咐是交给您……”
“爷那边我会去说,他不会骂你的。”
“是。”
马林拿着一摞银票来找孙雪娥。
孙雪娥说:“这事你别来烦我,交给大奶奶去。”
马林把李师师的话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