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延从健身房里回去洗了澡,开车去了孚谭,三个大男人碰头了,苏延挑眉,“怎么没带秦霂?”
“你不也没带小朋友。”
“你们俩别刺激单身成吗?”
“成。”
“这不是都没带吗?”
往包间一坐,服务生给倒满了酒。
程懋:“今天来白的?你们俩行吗?”
“孔雀都行,我有什么不行的,别废话今天就是生死局。”孙昆仑率先举起了小酒杯一口闷了,顺着喉头下去倒也不烧人。
“我明天休息,喝吧程懋。”碰了个杯子干了一杯酒,这不是啤酒,除了刚开始闷了一杯,围着桌子三杯两盏的边吃边聊着。
“孙子你最近忙的连哥哥展会都不来,忒不地道了。”
“你那点破照片也就拍的比我好点,我可不去看,我在家看我媳妇儿还看不过来。”
“拉倒吧,你媳妇儿比你还忙,天声乐团拉大提琴都拉到国际音乐厅了,你还给我吹呢,你在家看你媳妇儿照片偷摸哭吧?”
“去你的,他明天就得回来了,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寡居。”
“孔雀你看孙子,像不像恼羞成怒。”
“嗯,像。”
也就在这桌上新上任大名鼎鼎的孙总能被叫孙子。
“孔雀你向着谁呢,咱们可才是有家室的人。”
苏延笑道:“我们还是不一样的,你算算你为了你那媳妇儿飞了我几只鸽子了?我家里的从不拦着我出来喝酒。”
“我那是疼媳妇儿。”
程懋道:“扯淡,你那就是急色。”
笑闹着喝的差不多,坐着聊了会歇了会饭气,一块去换了浴袍在按摩床上舒舒服服的躺下让技师按摩。
“对了,昆仑你有没有认识厉害的律师?”
“有啊,我们家养着一整个律师事务所,能力不错,公司的一些法务上的事情都处理的很好。”
“接私活吗?”
孙昆仑转过头来,“怎么了你要打官司?”
“不是,英徽石院长退了,小北这些年的发明专利石院都让他自己握着,这么大块肥肉谁不馋?我想先找律师帮着他看看。”
“行,没问题,都能办,你放心吧,明天你直接去事务所,我把地址发给你。”
话音刚落,程懋清晰的呼噜声响起来,孙昆仑刚闭上的眼睛又睁开,提溜着一只拖鞋朝程懋甩过去,“多久了还这样,喝点酒就跟打了麻药似的。”
苏延看了眼一动不动的程懋,“我那打了麻醉的病人也不这样。”
这么多年都习惯了,身边损友这点小毛病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除了有点丢人,苏延惆怅的想。
修长的身体只在私密的地方盖住了一层薄薄的浴巾,皮肤因为轻重不一的按摩手法泛起似雾般的红晕,昏昏欲睡的接通了阮北的电话,“阿延,你在哪?我忘带钥匙了。”
“阮小北家里是指纹锁。”
“就是进不去。”
苏延无奈的说:“在孚谭,别开车,我喝酒了。”
“嗯,好。”
放下手机孙昆仑就开始调侃了,“哟,查岗的来咯~”
苏延懒得搭理他,孙昆仑又搭腔了,“孔雀你跟我说实话你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你这腰这么窄,这胸肌看着也不错啊。”一边说一边还拿手伸过两张按摩床的间隙摸着苏延的肌肉。
酒精让人迷瞪,他也懒得抬手赶走孙昆仑这只死苍蝇,任由他对自己的身材顶礼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