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原本厚重的门在阮北的手下推开撞到了墙上,阮北高高的身影旁还站着脸色疲倦不掩俊逸的秦霂,程懋吓得直接坐了起来,转头就瞧见孙昆仑歪着身子搭在按摩床边放在苏延胸肌上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我靠,孙子你干什么呢?”转眼又看见门口站着的两个人脸色更黑了,孙昆仑讪讪地收回手,对着慢慢走近自己的秦霂解释“误会了,我能对孔雀有想法吗?我就是好奇。”
秦霂冷冷的“嗯”了一声。
阮北盯着孙昆仑再无处安放的手,三两步走进来,拿到了浴袍盖在了苏延身上,“阿延可以回家了吗?”
孙昆仑还想挽回一点局面,“诶,阮北你可别误会啊。”
“没有,我没误会。”
苏延答道,“可,可以。”
这会什么瞌睡也没了,苏延裹着浴袍去穿自己的衣服,懊恼的瞪了眼孙昆仑,没事乱摸什么,阮北这脸色还不知道要和自己闹什么扑棱蛾子。
程懋眼睁睁看着一场兄弟聚会演变成家庭伦理剧现场,换好衣服的两个人能从彼此眼中看出来点关于对今晚的担忧。唉~
终究是人去楼空,独留着程懋一个人孤独地继续享受技师的服务。
“媳妇儿我和孔雀没什么,男人之间互相比比肌肉挺正常的,你别生气啊。”
秦霂拽着孙昆仑上了车,温柔的脸蛋上爬满了冰霜,“你就这么忍不住?是我给你的不够多吗?”
“你误会了,我跟孔雀这哪跟哪啊,你吃醋也犯不着为着这个事啊。”
“那你让我怎么想?”
“横着想,竖着想,就是别歪着想,我就是手欠,媳妇儿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也不和我说,我好去接你啊。”孙昆仑猫着腰搂住了秦霂的瘦腰,费劲巴拉的把脑袋也凑过去亲了口他朝思夜想的媳妇,秦霂脸上的冰痕破,“你坐好,开车呢。”
“我想死你了,你给我抱会,媳妇儿你在台上真帅,我真想冲过去抱着你亲两口。”
“你有时间看?”
“没时间去现场,我还不能看看直播,你的音乐会我不能错过的。”瞧着秦霂脸色变得晴朗,他就知道他温和的媳妇儿又回来了。
小别胜良药,俩人从进门就开始脱去身上累赘的衣物,直到肌肤完全暴露在彼此眼中,猎人掉入猎物的温柔窟,秦霂尤如妖精吸人精魄让人沉醉着迷,孙昆仑拥着他的身体仿佛吸食着令人上瘾的美妙,这场拨人心弦的斗艳没有胜负,相拥着躺倒在阳光不能照射到的定制大床上。
“小北,孙子发神经,你不许想多了。”
“嗯,阿延你先去洗澡换身衣服吧。”阮北开着苏延的车回来家里,俩人一前一后走进家门,阮北给他拿了一套纯黑的丝绸睡衣。
“要不一块洗?”
阮北摇了摇头,苏延摸了摸鼻子上浴室先洗澡了,苏延想着待会可得好好哄哄,什么事都不能隔夜处理,不然就变味了。
苏延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黑发拿着毛巾擦着,刚想叫阮北,就只见阮北背对着自己坐在沙发边看着阳台上的向日葵,月光照进阳台那背影说不出的寂寥落寞,看的苏延心里一痛,自己虽然没做什么但是惹爱人这么难过确实不对啊,苏延已经在心里将孙昆仑谴责了百十来遍了。
“怎么不开灯?”苏延在背后抱住了他,什么孤寂的画风必须要被打破。
“我去开。”
“生闷气呢?孙子就是手欠,我跟他能有什么啊。”
“我没事,不是这个事,阿延,对不起。”
“好端端的说什么对不起?”
“我想到了之前,我刻意的回避你,现在只是这样,你只是出去和朋友聚会而已,我却在害怕你甩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