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踏足了禁区,苏延醒来时已经到了中午,看着自己皱巴巴的衣服,洗了个澡拿了阮北的休闲装换上,苏延比小朋友是矮了些,但穿着他的衣服也不显得大,活动了一下身体些微的不适让他动作迟缓了一点。
苏延也在不断的适应,比第一次又出血又发烧的好多了,苏延还是决定有时间找几个影片和小孩一起看看。
取了阮北的饭卡,去他们食堂里打了饭,苏延这张脸不笑的时候看着有点冷,架不住人好看,食堂的学生都会特意回头看看这个拿着保温壶打包饭菜的男人,苏延身上已经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带着成年男人的魅力,学生们猜测可能是新来的老师,都不敢贸然上前要联系方式。
“北北,快出来吃饭了。”自从上次知道阮北的实验室里还有两个学生之后,苏延这次打饭也带上了他们的,不过阮北的是保温壶,叶秋和许穆的是塑料碗,苏延敲了两下门,里头是叶秋开的门,“你们都过来吃饭了。”
“苏哥你还给我们也打了饭啊?食堂每次去迟了都没什么好菜了。”叶秋又去招呼许穆,阮北脱了实验服走在了前面,看见苏延对着他笑了笑叫了声“苏哥”,苏延揉了一把阮北的头,拎着饭进了阮北的房间里。
四个人一起挤到了阮北的小房间里在小桌子上吃饭,“你们实验室墙上没个钟表吗?钻进去就出不来了。”苏延似抱怨的说着,顺手挑走了阮北碗里的葱花。
“嗐,谁说不是呢?我北哥那简直就是劳模啊!墙上的钟停摆了他都不带停的。”叶秋玩笑抱怨着,虽然忙了一点但是学院给自己发的补贴那是蹭蹭蹭往上涨,叶秋还是快乐的。
吃了饭苏延赶着那许穆和叶秋快走,“我家北北要睡午觉了,你们也去打个盹,省得下午没精神。”
“苏哥,你可真够肉麻的还我家北北,要呕了!我们都去午睡了,苏哥你也去我们宿舍楼睡会?”叶秋浮夸的紧,被许穆捂住嘴巴拖出了阮北的房间,“人家有地方睡,用的着你操心吗?”叶秋还是不大明白,大大咧咧的老爷们心思根本不在那上面。
“睡车上?”
“对,睡车上,榆木脑袋。”叶秋扑过来作势打人,被许穆擒住揉乱了头发,“你别揉了,发型乱了。”两个人玩闹的身影纠纠缠缠到了宿舍。
苏延去洗着保温壶,阮北在他身后抱着他的腰,“你最近在实验室待的还开心?和我聊天的时间都挤不出来,今晚上跟我出去吃个饭,不耽误你做实验。”阮北在他背后磨蹭着点了点头。
“怎么不说话了?”苏延转过来微低着头,在他嘴巴上嘬了一个。
“那个饭菜没你做的好吃。”阮北接过来苏延洗好的苹果,苏延走去阳台上浇花,“我得空做给你吃,你这样倒像闹脾气了。”
“我困了。”阮北把吃剩的半个苹果塞到苏延手里,走到床边自己躺下了。
“喲,你这是闹觉还是闹脾气?”坐在床边啃完了剩下的苹果,洗了手苏延上来抱着阮北,“快睡吧,我等会就去医院,晚上来接你。”
“我没闹脾气,那你晚上记得来接我。”
“不会忘记的。”等到阮北睡熟了,苏延关了窗帘,房间里只剩下微弱的光源,苏延还是忍不住在阮北的脸亲了一口他的脸才走了,苏延一点也不想委屈了自己的感情,大老爷们,想做什么就去做。
医院还是那么忙,不过今天苏延轮休,回来是因为有个外科大拿的报告会,这种报告会互相分享经验和心得,很难得。
“苏孔雀今天没去陪你家小朋友?你这身衣服可真够年轻的啊。”孙昆仑的坐挨着苏延,两个人趁会议还没开始聊着天。
“我刚陪完,哥是年轻还长的好,身材也好,你又嫉妒了?”孙昆仑翻了个白眼,会议开始了周围的人都在这行业里泡了许多年,听着晦涩难懂的外科词汇已经轻车驾熟,会议时间越来越长,苏延困顿的眯起了眼睛。
孙昆仑瞧见了忍不住小声,“苏医生可要注意保养啊。”
苏延凉凉的看了他一眼,等到会议结束了,结结实实在肩膀上捶了孙昆仑一拳头,孙昆仑大叫,“嗷,你要我死啊,我看你打死我了,谁给你查房。”虽然叫嚣的厉害,但也没朝苏延还手。
“你要是闲的,就去多找几个人陪陪你,我有事先走了。”
“你赶着去约会?”苏延睬都没睬他,开着车又到了实验楼。
拨通了阮北的电话,“北北下来,我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