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延的大名也是被英徽学子传颂的焦点,不是别的,苏延曾经强势蝉联英徽英才榜1四年,至今还有学弟学妹顶礼膜拜。
“苏学长,你好我是叶秋,绿叶的叶,秋天的秋,院长让我过来帮帮,顺便增长点见识。”叶秋是欢脱的性子,他很高兴能见到苏延。
“你好,我是许穆。”
“你们好,苏延,已经毕业许多年了。”
三个人相互打了招呼,“今晚吃饭一起去?你们整天泡在实验室也应该轻松一下。”
“好啊,我们都还没吃饭。”叶秋拉着许穆一起答应了。
等到他们俩也去换好了衣服,四个人打车去了护城河边,今晚苏延要喝酒,不宜开车。
这四个人一下车,孙昆仑便站起来挥手示意了,吃的喝的都已经点好了,现在正在直播赛马比赛。
苏延让叶秋和许穆落座,“你们都坐,看看还要再吃点什么你们爱吃的,这位是孙昆仑,那个是他朋友。”
“我是叶秋,孙哥好。”
“许穆。”
孙昆仑举着酒杯干了一杯,都是老爷们没多扭捏,碰了几盏酒水,看着正激烈的赛马,苏延拿了些没有葱花的串放到了阮北的面前。
“苏哥,我想喝酒。”
苏延转头看向阮北,“你少喝点,最近药有没有按时吃?”还是拿着啤酒杯倒上了交给了阮北,“嗯,有的。”
赛马比赛正在紧要关头,孙昆仑买的一支马队一匹枣红色的马一马当先赢了比赛,欢呼雀跃不已,又叫了不少的酒来庆祝。
阮北喝了不少酒靠在椅子的扶手上,耳朵有些泛红,不多一会孙昆仑和男友先打了招呼要走了,许穆拉着叶秋也要走了,两人约好了今晚去通宵打游戏。
“阮北你还好?”
“还要喝,苏哥倒。”听话音就是醉了,奈何阮北扒着杯子不放,放任阮北又喝了几口,苏延结账后,拖着阮北去打车了,醉酒的阮北比平时多一些话,拉着苏延的袖子和从前的哥哥一样,阮北带着笑意,脑海里回忆着从前和李昀竹一起生活的片段。
阮北妈妈嫁过去时李昀竹十八,阮北十岁,李爸和阮妈各自都有工作,并没有时间去细心照顾这个小小的还没有长大的小男孩,李昀竹是个骨子里就很贴心的人,十八岁青春期的男生为了和这个弟弟熟悉每天放学后会急匆匆回家为弟弟做饭,会用零用钱给弟弟买喜欢的玩具,每晚爸妈不在的时候会哄着弟弟睡觉,轻轻搂着阮北的肩膀拍着他的后背,都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苏延带着阮北回了实验楼的小房间里,熟门熟路地倒了水给阮北喝。
“我很久没有梦到哥哥了。”阮北睁着眼睛没有聚焦,像是在抱怨,苏延正要收回了举着杯子的手,阮北却一下握住了苏延的手,“你很像他。”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以后睡多了就能梦见了。”苏延只想这个醉汉早点睡觉,阮北却不自知,借着手臂的力量站起来靠近了苏延,四目合一,一个孤寂一个乐意。
苏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坚守了这么多年的操守顷刻化为乌有,放在阮北身上却又觉得很自然,苏延觉得自己疯了。
阮北身上无法缓解的燥热挨着苏延才能稍稍好受一点,好似吸人精魄的妖精贴在了苏延的脖颈上感受到动脉的波动。
苏延任由面前的人放肆的靠近自己,直到阮北开口求助,苏延发起了此时最合适的救援行动。
阮北乱了呼吸,苏延屏息着忍受第一次的破溃。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