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延和程懋坐水边的庭院桌椅上看他们瞎闹腾,任由孙昆仑怎么叫魂都不为所动,这个聚会玩的最开心的就数孙昆仑本人。
程懋道:“你说他爹要知道他儿子拿着价值五个亿的别墅干这事,能不能气死。”
“他爹要把他打死,我就不狠劝了。”
“还得是你啊,苏孔雀。”
碰了个杯,程懋又问道:“听说你谈了个对象,怎么样啊,不顺利?”今天都没带来。
“你这叫来点不俗的?孙子跟你说的?谈了,不怎么样,不顺利。”这杯酒苏延喝不下就放下杯子了。
问着人伤心事了,程懋一口喝下了杯子里香槟,“得,不问了,孙子这一看就得玩到大天亮,我们先撤。”
这会已经凌晨,陆陆续续走了些人,喝趴下的就在别墅里自己找位置躺下了,苏延蹲到岸边冲着孙昆仑招手,“孔雀你下来玩玩?”
“这个季节容易得流行性感冒,我和程懋先走,你接着乐,谢了。”
“唭,没劲,你俩赶紧走吧。”这会灯光都照不透水下的暗涌,孙昆仑被水里的小妖精含住了小孙子,苏延一走他就潜到水里和小妖精打架去了。
程懋也不能开车,代驾出马送苏延回到了家,洗完澡苏延躺床上刷着手机。
阮北完成机械腿的神经改良后,他想着今天有什么事情忘记了?今天周五,苏延说是他生日,他拿着手机编辑,“苏延,生日快乐。”发了出去。
已经转钟了,苏延睡着了没回,阮北看了两次手机回家了。
机械腿仿生改造完成后,阮北和苏延联系了,他主动提出了和苏延见面,约在了一家咖啡店,苏延端着咖啡等着阮北的开场白。
阮北说:“昨天我在实验室忘了时间,生日快乐苏延。”
“没事,我今天看到你的消息了,医院也忙没时间回你。”
阮北瞧着苏延的脸色,苏延昨晚睡得晚还带着乌青的眼圈,阮北继续说着,“你做过一台车祸伤导致大腿断裂的手术,你帮他保住了大腿,对吗?。”
“是有过,你问这个干嘛?”苏延诧异的看向阮北,在一起时他可从没问过自己的工作。
阮北抿了口并不喜欢的咖啡,“好苦。”
“你不喜欢喝,换别的。”
“不用了,出来太久了,我哥要去做康复了。”
苏延本想送他,“我送你和你哥去。”
“不用了,你今天休假,好好休息。”
“阮北,我们现在算什么呢?”
一前一后出了咖啡厅,阮北顿住身影,他认真的在思考。
如果要他舍弃苏延的感情他是舍不得的,“你是我的主治医生。”
“阮北,我觉得你说你的病已经好了,你也说过你的治疗结束了。”苏延拿着车钥匙摁开了解锁,他没有等到阮北的回应。
他们今天算的上是久别相聚了,没有什么高兴的,苏延觉得累,他连今天阮北约他出来的目的都没搞清楚,初冬而已给苏延冻的骨头都疼,他承认他想捡捡之前的感情,阮北没有说出口,他是不敢说。
再回到医院工作,苏延对自己的私人感情完全收敛,冼笔粤让苏延跟他一块去报告厅参加院里组织的会议,一个五百人的报告厅只来了二十多位参加会议,这里面大多都是领导层,英徽院长石江河带着英徽的人在列,苏延以标准的微笑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