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这可是老赵让小典子给你带来的好酒。”门一开孙昆仑带着典语海进来,苏延给拿了拖鞋。
“没叫你家哪个小朋友?真香啊。”孙昆仑换了鞋直奔餐桌。
“洗手了吗?没叫,小典也坐。”
孙昆仑呛他,“洗过了,别弄的就你一个人讲卫生。”
苏延没精神耍贫嘴,倒上已经醒好的酒,“小典也喝?”
“苏哥,我也喝。”典语海接过了酒杯,都看出来苏延心情不好,孙昆仑夹着菜,三个人拿着红酒当白酒干,喝完了苏延买来的酒把老赵让拿来的白酒也开了。
苏延喝多了就乐意说话:“忙死你们了吧,哥回来了接着罩住你们啊。”
“孔雀你可够了,这么多天了你不跟度假似的,怎么把自己搞的跟怨妇一样。”
“只见旧人旧模样,哪见新人热血肠啊。”
“他哥找着了?还热血肠,热红肠都不管用,人家青梅竹马是哥俩,跟你这半路出家,好不容易找回来了不得亲热两天,冷落你了?想开点啊。”
苏延嗤笑,“嗯,是得想开点。”哪能那么幼稚呢。
三个人一桌子菜只剩下典语海这一个清醒的人,两个醉鬼他都弄不动,半拖半抱的把苏延弄到了房里休息,再把孙昆仑扶到了沙发上,赶着洗碗擦桌子拖地,累的够呛,跟着孙昆仑在沙发上挤了挤将就了一晚。
闹钟震醒了苏延,起来洗漱出房门见着沙发上躺着的两个人,不禁有些头疼,去柜子里拿了毛巾牙刷丢到沙发上,“小孙子醒醒诶。”
孙昆仑没有动静,典语海倒先起来了看到墙上的挂钟,“苏哥,你醒了,要迟到了!”慌张的坐起来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个度,才想起不是自己家。
“慌什么,哥哥们在还能让你一个人扛着,你把那孙子给我弄醒,我去做早餐,牙刷毛巾都在这,去洗脸。”苏延淡定的走开了。
孙昆仑是被拖起来的,苏延在厨房煮着面,放了点昨晚剩下的红烧汤汁,三个人都带着昨晚剩下的疲惫,吸溜着面条突然都抬头相视一笑。
孙昆仑嘲讽苏延,“昨晚你可太糗了。”
苏延反嘲道,“你也好不到哪去。”
典语海主动要求洗了碗,苏延换了衣服开车带着他们一起去上班,三人和逃课的学生一样,在更衣室里偷偷的换上白大褂,冼笔粤已经带着医生去查房了,苏延和孙昆仑混在后面,典语海去和老赵自首了,老赵让他下次准时一点,也没再说什么。
“小苏啊在后面干什么,过来看看这个病人给点建议。”苏延休了个让冼笔粤都恼怒的长假,再厉害的技术也不能让苏延这么来荒废。
“诶,来了来了。”苏延先对着冼笔粤笑笑,老头生气了得老老实实挨训,“这我刚上班不知道这病人什么情况。”
他拉开被子看了看病人的伤口,膝关节置换术后,伤口处理的挺好,“这个手法小典子做的吧,这做挺好的,术后处理也不错。”
“哼,我是让你点评吗?那个股骨头坏死置换的你今天给做了,让老赵也歇歇,你带小典上台,没有多的人给你。”
“行,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算给老头哄开心了,语重心长的对苏延说好话,“我知道你谈个对象不容易,可也别光顾着情情爱爱,你自己的工作也要放在心上,下次不许再招呼不打一声自己跑了。”冼笔粤既担心这个学生的安危,又想着苏延有个伴陪着也好,重话一个字没有。
苏延老老实实的再次向冼笔粤认错,保证没有下次了。
苏延回头就瞪着憋笑的孙昆仑,就没个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