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金说着说着也动了真感情,泪水滴答滴答的流个不停,看来从古至今都一样,这酒啊就是沟通利器,谁喝多了都能说说心里话,这些话压了好多年,说出来老爷子心里没准还能更痛快一些。
魏里正也是情绪上头了,低声劝说着说,老哥啊,你好歹还培养出了一个秀才一个童生,看势头大郎这孩子潜力更大,铁定能给你中个举人回来,你老哥的苦熬得也值了。可你看看我,现在连大毛二毛该启蒙都送不进书院,这又要耽误孩子一辈子了啊!
嗨,也不一定啊老弟,这个事儿你先别着急,先缓缓让我喝口水。于老金忽然想到前几天思雅说的想办私塾的事儿,边开始借口喝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再慢慢给魏里正细说一番。
你说啥?私塾?思雅想办个私塾?刚听了两句,里正老爷子都坐不住了,不由得大声问了出来,把身边喝酒的人吓了一跳,他顾不上解释,也顾不上再听于老金云山雾罩地说不清,蹭蹭地跑出来直接找思雅去了。
左找右找没找着,现在思雅在哪呢?原来她又不喝酒,她又不怎么馋肉,三口两口吃完饭,不想听长辈们闲扯斗酒,也没兴趣观摩队员们抢肉吃的盛况,她早就来到了院子里新搭建的鸡笼旁,清点今天二郎买的可以下蛋的母鸡和鸭子数量呢!
思雅一边看鸡鸭还一边想着后世自己做主播时酿造纯粮白酒和果酒的工艺流程,她回味起那高度纯粮酒的绝佳口感,跟刚才喝的那口杏花春的天壤之别,没来由的又咽了下口水,看来凑时间还得自己下手酿上些酒水,不管是送人还是让老爷子和爹爹喝,都比买这杏花春强上百倍。
四丫头,四丫头。魏里正出了餐厅的门,边找人边喊人,思雅听见赶紧跑过来,搀扶住走着已经踉踉跄跄的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