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受惊的小猫,再温廷松怀里四处乱躲。
但哪里逃的过去,最后还是哭着睡着了。
三天过的很快,灼华在家中改了改衣服首饰,再去自己的庄子铺子里转了一圈,便到了丞相府春日宴的那天。
灼华倒是磨蹭了半日才起,知书倒是在那里催促着,怕准备不足白白让京中的贵女看笑话。
“怕什么?不过是些贵女,还能越过我去不成?”灼华笑着打趣知书,墨画在那里吃着果子。
“墨画,让你给公主准备的东西备下了没?”知书看着墨画气定神闲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备好了。”墨画一把把果子吞下肚,站直了说道。
“去看看十二皇子好了没。”知书说道,墨画麻溜去了。
“你可别凶她了,我身边这么多人,她就害怕你。”灼华看着镜中挽发的知书笑说道。
“公主您就惯着她吧,迟早惯坏。”知书吐了口气,反倒说起灼华惯着墨画。
“你们两个,我哪个不惯着,你到埋汰起我来。”灼华捧着心,故作心痛。
“好了,我的好公主,我错了。”说完给灼华上妆。
一通忙活下来,可算是忙好了。
出了门还是坐东厂的马车,没想到在路上倒与人撞着了。
那车的马不听使唤,先撞上了灼华的车,又见灼华的马车是个木头的,寻常的很。
再加上灼华出门时只是叫了东厂里的寻常马夫,怕吓着人让锦衣卫换了寻常小厮的衣服,这辆马车的车主便不依不饶。
仗着自己有个官阶,非要灼华陪百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