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不过是为了管住自家的夫君,不敢养着外室。”灼华看看两个姑娘。
“现在我既不需要赶着立威,也不缺钱,更不用管着你们的驸马养外室,要这掌家之权何用?”灼华笑着戳戳知书的脑袋。
“你向来聪慧,这次怎的糊涂了。”知书红了脸,扭过头收拾衣物。
说来也是,驸马府中不见婢子老妪,清一色的全是那些个锦衣卫,倒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这些话刚说完不久,便传到了温廷松那里。
温廷松笑看着桌面,倒是个清楚的。
夜半,温廷松回了卧房,刚躺进去,灼华便粘过来抱住温廷松。
这丫头,睡觉真是浅,自己动作这么轻也能把她吵醒。
迷迷糊糊间,灼华问道:“夫君,三日后的丞相府的春日宴你去不去呀?”
温廷松抱着软乎乎的灼华,下巴顶在她的头上道:“去”。
不仅去,还要送丞相些非同寻常的礼物。
“但要去的晚些,东厂有些公务要办”。温廷松闭着眼说道。
“嗯。”灼华小脑袋往上顶了顶,温廷松只好仰了仰头。
突然感觉喉结处一阵湿润,温廷松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低头再看时,小姑娘已经钻进怀里,胸膛出有着她紧张的呼吸声。
做了坏事,倒还知道害怕。
温廷松只是轻轻撩起灼华的发丝,露出她圆润的耳朵,轻轻贴了上去,却也引得她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