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怎么会在这里?
傅云黛心里生疑,走了过去。
“爹爹。”
傅清润听到声音,转身看去,“阿柔啊,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不多睡一会。”
“我想来找您和阿娘说会话嘛,您这是在?”傅云黛不知现下状况,眼睛往福伯身上望去,福伯只垂着头,一副不认识她的样子,傅云黛也不敢轻易问。
傅清润就笑起来,“我在看看这块地要种些什么好呢?没事,你去找你阿娘说话去。”
“啊,这样啊,行。”傅云黛应下,趁自己爹爹转身回去对那块地进行筹划时,伸手招了刘伯过来。
刘伯跟着傅云黛走到廊下,“姑娘。”
傅云黛指了指那边,“那老伯,怎么回事?”
“回姑娘,这老伯是隔壁府上的,今早他们府前洒水净地,顺道把我们府前也打扫了,老爷当时正要出门,见着了就寒暄道谢了几句,谈话间,就把那老伯请进来,聊着聊着,就一起商量那花花草草了。”
王府门前洒水,还把她云府也给洒了,这事之前怎么没有了。
傅云黛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此事若没有沈宴珩手笔,她是绝对不信的。
刘伯眼观心观鼻,没敢出声。
傅云黛:“我爹爹久不来临京,他或许不知,你这个久居临京的掌柜,难不成不知隔壁是谁府邸?”
“这,老奴不知。”
傅云黛挑眉,“我就当您不知,只是自古以来,都说远亲不如近邻,现下邻居向我们示好,我们该当如何?”
刘伯眼中含笑,“姑娘放心,老奴一定在老爷面前多多说好话。”
说话间,傅清润又转身过来,“你们俩在说什么呢?阿柔不是要去看你阿娘吗?”
“这就去爹爹。”傅云黛大声回了句,又看着刘伯小声道:“记得啊,好话,美言。”
“姑娘放心。”
傅云黛到了钟秋宛院子时,嘴角都是翘着的。
“年轻就是好啊,春心萌动,这每日过的都是甜滋滋的。”钟秋宛打趣她。
“嫂嫂,您就别打趣我了,我来是想跟您商量一个事的。”
“什么事?”
“我想着今年阿娘生辰,不如就在临京办吧,您觉得如何?二哥哥也说了,刚好可以瞧一瞧临京的中秋是如何的。”
钟秋宛:“好啊,刚好可以同你一起,要是阿娘知道今年仍可以和你一起过生辰,那一定很高兴,到时候让阿策和你三哥哥也来,我们刚好一家团聚。”
“还是嫂嫂想得周到。”
“那我去给你你哥哥写信。”
傅云黛这边跟钟秋宛商量好,就去找了林若华,母女俩聊着天。
而云府之外,各府内心思各异。
康王府内。
沈其彦:“不知道长可有找到关于吉日的消息?”
关山甩了甩拂尘,“殿下勿怒,贫道未曾找到,贫道已经在联系以前的同门,若能找到,一定立刻告知殿下。”
“好,你快些找,帮到本王,本王一定不会亏待你。”沈其彦说道。
昨日在公主府上,沈宴珩那番话,无疑是对他的挑衅,沈其彦不禁想到幼年之时,父皇本就对他们二人是同等的宠爱,直至那事发生,沈宴珩才被“流放”。
不行,沈其彦想着,当年沈宴珩落难是好不容易才促成的,若是此时让他翻身,可没有第二个德妃了。
可沈其彦转眼一想,不对,没有了德妃,不还有他的王妃么。
沈其彦一想到傅云黛那张芙蓉脸,那曼妙的身姿,心中便起了邪意。
沈宴珩,本王要让你绝对翻不了身。
齐府内,齐科说是瑟瑟发抖也不为过了。
今日一早,姜府便派了人上门来寻他,他立马又装病推拖过去,他还未从床上起身,康王府上又来了人。
康王府的人不讲理,硬闯了进来。
余东手里转着剑,“听说齐大人又病了?”
“小病小病,”齐科抹着头上的汗,“康王殿下派你来,是有何事?”
“康王殿下说了,小紫山庄院位置非比寻常,是能护我大临朝千年安稳的福地,故而派我前来问一问齐大人,您和毓王殿下对倒塌之事,查得如何了?”
这话一问出来,齐科不敢立马回答,心底转了起来,那日他同毓王殿下提到倒塌之事似是有人故意为之,但毓王殿下却没有跟着他的结论走,而是提出了另一个可能性,现下康王殿下来问,齐科一咬牙,开口,“本官那日同毓王殿下去小紫山庄院瞧了,只是还未看出端倪。”
“这么说来,此事是半点进度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