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不知道怎么说,“在中国,我们通常都看满月,就是那种圆圆的月亮,而且会吃月饼。”
“吃月饼吗?”
我点点头。
“我们这倒是会吃‘月见团子’,通常都是豆沙馅的,等一会我们回家应该就能吃到了。”
“不是刚用过晚膳吗?”我有点疑惑。
“是传统。”
“哦。”
我跟渡边纲信步走在朱雀大街上,没有事情做,我都无聊到踢江边的石子,突然,渡边纲给我好玩的东西去了,让我在江边不要动。
他回来,把一束不知名的东西塞到我手里,我定睛一看,是烟花棒,当下呼吸一滞。
看着烟花棒在我手中逐渐燃烧,发出耀眼的光芒。
我十三岁生日的那个晚上,南方城市的江边,两岸灯火映着水面波光,那人为我燃放的焰火。我想起他的笑,比繁星和烟火更璀璨。
像是被打开了思念的闸门,他的脸转入我的脑海,无时无刻,与呼吸同在。
我想听他的声音!
哪怕是一句好久不见。
可是我不敢见他。
烟花燃尽了,我一摸我的脸颊,是一片濡湿,阿纲在旁边问,怎么了?
我摇摇头。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