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姜低声恶狠狠地开口道:“喊,你敢喊,我就把那儿给你扯断。”
说着,张姜将掐着大腿里子的手松开,向上面挪着。
陈平一见不好,赶紧将身子一蜷缩。护住要害部位,不让张姜得手。
“夫人,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你错了,你早干什么去了,现在你错了,晚了。”
张姜继续恶狠狠地说着,声音不大,但字字直击陈平的心窝。
陈平求饶道:“夫人,我真错了,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求你饶了我吧。”
陈平现在的酒劲已彻底消散,他现在最大的困难,就是过张姜这一关了。
张姜不再搭话,转身往门口走。
陈平心里一惊,连忙坐起:“夫人,你”
陈平以为张姜要去找如烟算账,急得差点跳下床榻去阻拦。
见张姜走到门口,将房门关上,轻轻落了门插。
陈平心里刚舒了一口气,猛然觉得不对,这是要大爆发的节奏,插起门来打啊。
他连忙向床榻里面躲,卷缩在角落里,像是一个待宰的羔羊。
只见张姜插好门,转回身,一言不发,走到榻边,盯着陈平。
陈平见张姜眼里没有一丝怒火,而是平静中带有一丝戏谑在其中。
他心里纳闷:“媳妇这是要干什么?”
张姜一扭头,“噗”地一声,吹灭了如豆的油灯。
油灯上的灯芯,随即冒出一缕白烟,袅袅向上,直冲棚顶。
陈平盯着那烟柱正在纳闷。
只见张姜慢慢除去自己的上衣,解掉围胸,摘掉肚兜。
一片白花花的露在陈平眼前。
陈平一阵眩晕,不明就里,心中似潮水涌起。
张姜又除去襦裙,转身上了榻。
陈平有些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媳妇,心想:“这是要闹哪样?”
没等他想明白,已经半跪在榻上的张姜,一个饿虎扑食,扑在陈平身上,三下五除二,将陈平像剥洋葱似的,剥了个精光。
就在陈平目瞪口呆不知所以的光景,张姜已经将陈平扳成四脚朝天,翻身跨了上去。
两人过巫山,度云雨,似狂风吹过,只杀得天昏地暗,月迷星藏。
约莫一个时辰的光景,才云罢雨收。
两个人精疲力尽地,各自瘫倒在一旁。
陈平气息方定,揽过张姜的肩膀,在其耳边,轻轻的问道:
“夫人,你这是在惩罚我么?”
一丝热烘烘的气,直吹进张姜的耳窝,她禁不住一缩头,边躲闪着边说:
“痒,讨厌。”
陈平紧紧拥住张姜,道:“媳妇儿,你真好,你真让我感动。”
张姜轻轻推了一下陈平的脸道:kΑnshu5là
“少来了,你不要给我灌迷魂汤,别说我好不好的,你天生就是爱偷吃腥。”
陈平逗着张姜道:“哎,夫人说的对,因为我属猫的,所以喜欢吃腥。”
“那我还算不算腥呢?”张姜故意埋了一个雷。kanshu五
“算,何止算呢,夫人是我最爱吃的那口,是天底下最大的腥。”
“你少来了,就会油嘴滑舌的。”
稍停,张姜接着说道:“你给我记住了,以后要想吃腥,先给我喂饱了,我要是饿着,你就别想偷腥吃。”
陈平心内一喜,忙道:“夫人的意思是”
张姜沉吟了片刻道:
“如烟也老大不小了,咱又不能让她出去嫁人,前后又离不开她。”
“本来我也有这个想法,只是一直不明白那丫头的意思,既然这次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改天找个日子,正八经地给你俩操办一下。”
张姜的话音刚一落地,陈平的双、唇已经紧紧盖在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