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皎洁地挂在半空中,散发着幽幽的光,一切显得那么静谧、安详。
人们常说,月亮是天底下知道隐私最多的。
现在,也不例外。
“唔。”
“怎么了?”
“嗯。”
“疼吗?”
“有点。”
“那我”
“不,不疼。”
“这样呢,好点了吗?”
“唔”
小屋内,隐隐约约传来如是的对话。
还有床榻有节奏震动的声响。
门外,一个曲致朦胧的人影,叉着腰立在那里。
起初,这身影想推开门。
但她犹豫了一下,最终,手停在了半空。
后来,叉着腰的手,也放了下来。
那身影分明是张姜。
张姜站了一会儿,转身想回自己的屋,走到门前,犹豫了一下,又停了下来。
屋内又有声音传来。
她踅了回来,停在小屋前,侧耳倾听。
小屋内轻声的对话。
“姑爷,你还是快回去吧,万一”
“再等一会儿,她只要睡着了,就会很沉的。”
“可万一,我怕”
“别怕,我明天和她说这件事儿,一切有我呢。”
“万一,小姐生气,我”
“不会的,咱们是一家人。”
许久,小屋内似乎平静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小屋的门,终于迟疑地打开了。
陈平披衣探身出了屋门。
一抬头,见张姜叉腰站在眼前。
顿时,陈平倒吸了一口凉气,心猛地提到嗓子眼,胸膛内剧烈的咚咚声,似乎几间房里都能听得见。
“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张姜也不搭话,过来拧住陈平的耳朵,提溜着往自己的屋里走。
陈平的耳朵,被张姜揪着、提着,身体不得不倾斜着,向上够着,还不无担心地看看身后的小屋门。
小屋的门,在他身后,缓慢地关上了,紧紧地关上。
陈平歪歪着身子,被揪着耳朵,进到两个人的屋里。
张姜使劲将陈平往榻上一掼,咕咚,陈平侧身倒在床榻上。
张姜上来就把陈平披着的外衣扯下,上去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哎呦呦,轻点、轻点。”
陈平疼得不由叫了起来,旋即又控制住声音,小声求饶道:
“我错了,夫人,你饶了我吧。”
张姜还是不说话,使劲咬着陈平的肩膀,直到感觉到嘴里有了一丝咸味,才略松了松口。
陈平刚松了一口气,以为惩罚就此过去了,张姜接着抬手,又狠狠掐住陈平的大腿里子。xiub
陈平瞬间疼得嘴长得好大,已经到了最大的限度。
他忍不住想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