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什么吃惊的,只不过你不是一向不来慧院请安的吗,我只是觉得奇怪罢了。”
苏明瑶暗暗呼出口气来,这个苏一沫真是难对付了,别看她以前怎么样,可是这小贱人以后可厉害着呢,不仅抢了她身上所有的东西,更划伤了她的脸,若不是姨娘那里有好药,只怕她这脸就要留疤了。
送几只老鼠给她,算是便宜她了,若非苏府里没有合适的男人,她都要送几个男人给她,让她身败名裂。
真是可惜啊。
不过,也不可惜,听姨娘说,这几日洪氏的侄子就要来京准备科考,这,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她定然不能错过。苏明瑶眼睛里闪过狠毒的光芒。
“有什么好奇怪的,既然你能够来慧院请安,为什么我就不能来,不过我就觉得奇怪了,薛姨娘那般聪明的人,居然会让自己的女儿养在洪氏膝下,而你却更好笑的将洪氏当亲娘般看待,啧啧啧,真是让人意外啊。”
苏一沫顿感好笑,苏明瑶以为她这般跟狗一样的摇尾乞怜就能得到洪氏的有重用吗,到头来还不是做了他人的踏脚石?
“你?苏一沫你胡说什么呢,什么亲娘亲女儿的,在这苏府母亲不就是我们所有人的母亲吗?别在这里挑拔离间,反倒是你,这十年来从未到慧院给母亲请安,要说不孝,应该是你吧。”苏明瑶冷哼。
“是我?我说三妹,你是不是糊涂了,我可是正儿八经的苏府嫡女啊,我的母亲萧氏可是用八台大轿从萧府抬进来的,能与洪氏相提并论吗?我不来请安,即可以是情理之中,又可以是情理之外,不过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这洪氏还从来没有给我母亲敬过茶呢,你说过段日子,要不要让洪氏再入祠堂,给我母亲下跪磕头呢?”
苏一沫嘴角的笑容更深了,是了是了,她怎的就忘了这种事,十五元宵不是还要入一次祠堂吗?那就那个时候吧。
再看看苏明瑶气得青白交加的脸,苏一沫越发的感觉这以后苏府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难过的,至少欣赏她们生气的脸,也是另有一番风味的。
“你?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难道你没听见?我是说,你最好不要跟我比母亲,因为我母亲的身份远远高过你的姨娘,甚至是洪氏。嘶,也许你还不知道吧,这薛氏以前的身份可是我母亲身边的丫鬟呢,只是做下了爬床一事才抬成的姨娘。”
苏一沫再次说道,毫不客气的指出薛氏当年做下的丑事。
在这个国度,最让人看不起的不是楼子里的姐妹,而是下贱下作的丫鬟爬床的丫鬟,有此府邸像这样的丫鬟可是杖毙了也不为过的、
可是薛姨娘却活了下来,这不得不让人惊奇。
苏明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了起来,“你胡说,我姨娘怎么可能做下那种事?”
哪里不知道爬床丫鬟的下场和低贱,她哪里不知道从这种姨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女儿身份又有多低贱。
不,不会的,姨娘不会做下这种错的事的。
“小贱人,若是你再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好啊,你撕啊,就算是你撕烂了这里所有人的嘴也改变不了她爬床的事实,而且我告诉你,若不是她当时怀着你,若不是苏府子嗣单薄,别说是你了,就是薛姨娘她也活不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