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剪了苏一沫的衣服?
洪氏更懵了,她,好像没叫人这么做啊,不过转而她便高兴了起来,看来,这苏府里还真有对小贱人看不过去的人,而且不止一个,相对于家庙放火,这剪人衣服的手段显得稚嫩极了。
不过,她依旧开心,能看到苏一沫这般生气,那也是难得的场景啊。
“咯咯,我说二小姐,你这是惹着谁不快了?居然连你的衣服都不放过,好在你今日去安福院请安了,若非如此,这被撕成条的就不是这衣服,而是你的身体了。”
洪氏表面上虽是这么说,可是实际上多么希望这些布条就是苏一沫身上的肉啊。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祖母可真是我的福星,以后,我一定多多的去给祖母请安,不过这话又说回来,撕了我的衣服倒没什么,可若是母亲你有一天不在慧院,那暗中之人是不是也会对你衣服下手?毕竟,我的只不过是一两银子都不到的尾货,而母亲你的,则都是当季的新花样啊。”
洪氏那些个小酒酒怎么可能逃得过她的火眼金晴,就算是用脚趾头她都能想像得到洪氏心里想的是什么。
“这个你就不必担心了,我慧院可不是任何人可以乱闯的,再者说了,若是我的裙被剪了,外头那些个丫鬟也不用活了。”
洪氏冷哼。
苏一沫微微点头,“母亲说得不错,可是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就是再严密的防守也都有失守的一天,保不齐这些个丫鬟里就有人被收买了也说不定,母亲,你最好还是查上一查比较好。哦对了,方才我命轻语向祖母禀报此事了,相信一会儿江嬷嬷就要过来传话了吧。”
苏一沫侧看向窗外,外头见不到一丝日头,若不是地上的雪将光线反射,只怕这种天气没人喜欢。
洪氏一怔,瞪大双眼,她,她居然在示先通知了老夫人?这岂不是打她的脸,堵她的路吗?还有,她岂不是不能再给小贱人用尾料制衣制被了?
那可又是一大笔银子的开销啊。
洪氏现在不止胸疼了,更是心疼肉疼了。
“对了母亲,你这是要去浩院吗?依我看,您还是先别去了,先去看看长姐比较好,若是再不去,只怕这会子就要生下个小皇孙了。”
苏一沫不介意再给洪氏加上一道疼,让她疼上加疼,她说过,有人让她不好过,她便让所有人都不好过,别怪她狠,是她们先出的手。
什么?
小皇孙?
洪氏猛的站了起来,“苏一沫你胡说什么,什么小皇孙?这宫中皇子与臣子后院的闺阁小姐是不能见面的,就算是万不得已要请安,那也是得戴上帷帽的?四皇子,他怎么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