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好古挥挥手,让刚才故意叫进来配合他的两个属下退下,然后疑惑地问道代表大人,发现了什么?
心想,何必小题大做,可惜这句话不好当面说出口。
何塞把翻开的卷宗递给他,指着其中一个名字道各中级学堂超拔少年预备班学子的名册,你看是怎么回事。
金好古随意一扫名册,一下就被一个名字牢牢吸住了双睛,那个名字赫然正是聂璞。
怎么回事,一个正规中学堂的预备学子,怎么变成了学院杂役,还通过那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来获得录取资格。你不觉得很怪异吗?何塞继续追问。
金学监看着名册上的名字,慢慢回想起了一些事,不再理会何塞的喋喋不休,拿着名册再次冲进了内书房档案室,埋头查阅前些年的书院《大事记》。
与教廷代表不同,金学监常驻书院,主持或参与书院日常管理运作,看到聂璞出现在早些年的名册上,尽管过去了一些年头,他还是想起了一些东西。
金好古翻阅了一阵,果然找到相关的记载,快速地浏览一片,把他递给一同过来的教廷代表。
那上面以史志的笔法,极简略地记载着三年多前发生的一件事。
癸丑年丙寅月甲子日,书院考察之预备学子,少年聂某,因家难暴起杀人。因其情可悯,书院部分先生、学子联名具保,希予宽赦。后因命案重大,苦主坚告,判流天罚。
这个少年聂某,全名就叫聂璞,只是当时除了极少数有心人,即便是参与联名的书院之人,也不太容易把这个聂某和聂璞的名字联系起来,并记在心里。
毕竟不是光彩的事,书院和书院相关的人,不约而同选择了主动遗忘。
所以当这个聂璞出现后,除了朱先生,没有人产生联想,将之和几年前的那个被流放的少年联系起来。
如果不是名册提醒,主管日常事务的金学监也对聂璞这个名字没有了特别记忆。
当然,直到此刻,他也不认为,这两个聂璞就有什么直接关系,甚或竟是一个人,因为那一个已经流放到号称有去无回的天罚城,但却必须查实,再不能敷衍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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