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夫人，”荷花低垂着头将手里沾湿的布巾递给水姨娘，她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服侍主子，已经很紧张，刚提水进来时，看见两位主子的情况，又惊又羞，水盆差点摔到地上，现在心脏还扑腾直跳，眼睛不知该看哪里。

“行了，我自己来，你出去吧。”水姨娘接过布巾，欲起身给老爷拭擦。张老爷看着青涩的小丫鬟红透的脸颊，躲闪的眼睛，坏坏一笑，搂住怀里的女人：“你辛苦了，就让荷花服侍吧。”

“这，还是水儿来吧，”这种事，水姨娘不想假手于人，以前由丫鬟服侍，最后个个都……她朝荷花使眼色：“荷花笨手笨脚的，怕服侍不好。”

“多做几次就熟了。”张老爷一把拽住后退的荷花，将水姨娘手里的布巾递给她，坐在床边，看着荷花。

荷花一直低着头，眼睛不敢乱看，就盼着听到主子让她出去的话，结果老爷不肯放她离开。手里的布巾就像着了火一样，灼烧着她的手，荷花怕极了，布巾飘落在地，随即扑通跪在地上，身体缩成一团，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奴，奴婢，不，不敢。”

张老爷刚运动完，心情不错，看着慌乱的小丫头，不但不像以往一样责怪，反而更有了戏弄的兴趣。

他站起来，从架子上取了一条新的布巾，拉起荷花的胳膊，将布巾塞到她的手里，捏着她的手腕，缓缓靠近自己。

荷花挣扎着往后退，哭声道：“求，求求老爷，饶了奴婢吧！”

张老爷容不得被一个丫鬟如此拒绝，看着荷花，话却是对着水姨娘说的：“水儿，你的丫鬟是怎么回事，一点都不懂规矩，身为一个贴身伺候的丫鬟，还能拒绝服侍主子？水儿，你也该学学规矩了，免得连自己的丫鬟都教不好。”

水姨娘闭了闭眼，忍下所有想反驳的话，她只是一名妾室，不是当家主母，也不像夫人一样有强大的娘家做后盾，她不能由着性子，每说一句话都得三思。布巾被老爷拿走时，她就想替丫鬟求个情，这种服侍，她情愿自己来，虽说大户人家一般都由通房丫鬟做这事，老爷的女人太多，她可不想再给老爷培养出一个通房。

荷花才来一个多月，又是穷苦人家的女儿，第一次接触到这些，肯定是又羞又怕，差几个月才及笄的女孩子，她不想为难她。

但她注意到老爷的眼神，就像猫看到老鼠一样，全身逗弄之意，她只能将求情的话咽下去。

面对老爷的责备，水姨娘只得坐直了身子，转而对丫鬟道：“荷花，你进府后管事妈妈有教规矩吧？哪些事不能做，哪些事怎么做？”

“是，管事妈妈有教过。”荷花将头贴到地面，身子在抖：“奴婢懂得。”

“把头抬起来，”张老爷命令道：“过来！”

荷花听令照做，眼睛却不敢睁开，闭眼往前爬，爬到老爷脚边。

“睁开眼睛，”张老爷见小丫鬟有趣，用脚碰碰她的手，“将手举起来，”

荷花颤颤巍巍抬起手，听话的睁开眼睛，只一眼，就惊慌地闭上了眼。慌乱之中听到老爷冷哼，又吓得睁开眼，不知道该看哪里，惊慌失措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张老爷觉得小丫鬟的样子很有趣，刚才的不快消失了，握住荷花的手腕，慢慢靠近。

荷花的手不停地抖，接下来她都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心提在嗓子眼上，脑子乱成一团麻，眼睛紧紧的闭着，当她听到老爷吃痛声时，第一反应就是爬在地上磕头认错，只是这一次还不等她趴下，整个人就凌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