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此女的爹早前曾说过这样的话。”
“有人说她克亲,有人说她旺夫,”张老爷笑道:“不如请夫人猜一下,此女到底是哪种命数?”
“有什么可猜的?老爷真是无聊透顶,”张夫人一脸鄙夷道:“夏飘飘肯定是旺夫命!”
“哦,夫人为何如此肯定?”张老爷眼里闪过一抹嘲讽的光,苏雅这女人不和自己唱反调,他都不适应,也不知道她又盘算些什么?今天来找自己,估计是听说了这些流言来兴师问罪的,难得她能沉住气,他倒要看看她葫芦里装着什么?
“她爹又不是神仙,还能掐指算出十年后的事情,为了帮女儿故意反话正说?当然是越早期的言论可信度越高,老爷不是一向以睿智自居吗?”
“夫人如此武断,难道不是坐井观天,自以为是吗?”
“张天佑!”张夫人怒目圆瞪:“你别太过分,现在是说大宝的事。”
“老爷,夫人,”管家赶紧插话,这两人能不以掐架为乐吗?
“说起此事,就得提起夏家十年前的旧事,据说夏老太太一直不喜小儿媳李氏,一心想为小儿夏二壮纳房妾室。”管家不确定道:“好像还是夏老太的娘家侄女,一个被婆家休了的女子。”
“被人穿过的破鞋,”张老爷摇头:“哪个男人愿意娶一个破鞋回家?”
“哼,放眼清河镇,哪个男人能有老爷的本事,天天穿新鞋,”张夫人嘲讽道:“老爷最喜欢自己穿新鞋,扔了旧鞋让其他男人穿,真是好人一个!”
“夫人,不要吃不上葡萄说葡萄酸,注意一下你当家主母的气量。”
“老爷,夫人,”管家顾不上尊卑,急忙打断两人:“听说夏家母子为了纳妾之事,搞得关系很紧张。夏老太太比较强势,经常借故为难李氏,夏二壮为保护妻女就将女儿的命格反过来说,说女儿旺夫旺子,以后替女招婿,生下孩子也姓夏,为夏家光宗耀祖。”
“只因不愿意纳妾,就欺骗亲娘,这夏家老二人不行,对亲娘不孝,对自己呆傻,连齐人之福都不要,是不是那个活儿不行?”张老爷故意砸砸嘴,似是回味无穷,低头看看自己的骄傲,得意洋洋道:“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只要有银子,天天当新郎都使得。”他看向夫人,笑问:“夫人以为呢?”
张夫人鄙夷道:“老爷说的对,只要有银子,什么事做不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老话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老爷,您觉得对吗?”
“哈哈!”张夫人笑的肆无忌惮,盯着男人上下扫射,最后撇嘴摇头,一脸不屑。
张老爷不由自主夹紧双腿,恼羞成怒:“为夫理解,夫人空虚难度,为夫承诺夫人,改日一定让夫人看个尽兴,让夫人看看为夫是如何一展雄风的。”他同样翘起下巴,一脸戏谑:“就怕夫人看出了火,又无处泄,伤心又伤身。”
张管家留也不敢,走也不敢,恨不得找个老鼠洞暂避一会,等老爷夫人分出输赢再出来。他暗恼,夫人在场,他怎么就提了此事?不是给两人提供互掐的由头吗?他低垂着头,悄悄的不敢发出声音,尽量降低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