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玲应着:“嗯。知道。”
赵建国把车开到停车场去了。甘玲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看到赵建国从停车场那边回来了,她推开院门进去了。孩子们看到甘玲回来了。就迎了出来。
“妈。”赵欣说:“我是一年级的小朋友。这两个星期我都没得大红花。”
“好,没事。”甘玲摸了一上女儿的头心不在焉回答。
诗华问:“玲儿,出什么事了吗?”
“建国放车去了。一会儿回来。”甘玲答非所问。
“我爸也回来了?”赵春说:“我爷爷还说我爸今天要加班。”
“不加了,回来了。”甘玲放下包,看到以摆好的饭菜,她到后院洗手去了。
看着甘玲离开了,寒芯说:“以我多年的工作经验,这孩子心里有事儿。我们都坐在这儿,她一个都没喊。”
“是呀。”琼莹说:“不会是和建国吵架了吧。”
“爸爸妈妈不会吵架的。不会吵架的。”赵欣跟着母亲去了。这时赵建国进了院子。
“爸。”赵春迎了上去。他真不希望父母会吵架。
“嗯。”赵建国应着儿子笑着摸着他的头说:“今天放学后,作业写了没有?”
“写了。”赵春问:“爸,您不会真的和妈吵架了吧?”
“怎么会。”赵建国进了屋对家里的每一个人都打了招呼。他知道甘玲是藏不住事的一个人,就要有点事,全都到脸上了。赵建国看着一桌子的饭菜笑说:“今天还真丰盛。”
“大伯,老祖宗们说了。”韩墨说:“今天开奥运会。我们要庆贺一下,多拿金牌。”
“好。多拿金牌。”赵建国说:“大伯洗手去,我们吃饭就看奥运会开幕式。”赵建国就到后院去了,他对甘玲轻声再的嘱咐说:“要瞒是瞒不过去的。先什么也别说。吃了这餐饭吧。要不都没心情了。”
“我知道。”甘玲带女儿就坐到饭桌边来了。大家也没问她话。赵建国坐下来时伟卓就问他糖厂生产的事,年年这个时候都一样,忙中秋的订单。他知道如果真有事,儿子会与他商量的。他们边吃边聊着,可是甘玲就是集中不了精神。吃好后,甘玲,唐慧珊与保姆阿姨他们一起收拾了碗筷。
琬秀他们就坐到客厅来了,诗华泡上了茶,工作人员给端了上来。琬秀轻喝了一口茶对孙子说:“刚才大家都在吃饭,我们也就不问了。建国,玲儿,你们出什么事了?”
“建国哥。”李青海来了。他说:“乾坤哥拷我,我去了电话才知道。”他看赵建国对他使了一下眼神。他停了下来。
琬秀说:“这还真有事儿。青海,进来说。”
“哎。”李青海就走了进来,对琬秀他们也先打了招呼。
甘玲对孩子们说:“走,我带你们去学功夫去。”
“妈。”赵春说:“今天星期六,又是奥运会开幕式。师傅讲放一天假。”
“甘玲姐。”工作人员小杨说:“到我们那里看电视去吧。”
“好。”与工作人员他们一起走了。现在的工作人员都去年和今年才来的。工作与以前吴凌志他们一样。家里做生意条件好了,就给他们也配了一台电视机。以免天天听两位浩老同志‘吵新闻。’
孩子们离开,李青海说:“建国哥,你说吧。”
赵建国问:“你吃晚饭了没有?”
“吃了。”李青海问:“赣州法院的传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青海不知道赵建国还没有对家里说这件事。
听到法院传票,一家人都惊了。
赵建国说:“奶奶,舅公,舅婆。您们听我把话说完了。我们在讨论好吗?”
“好。建国。”伟卓说:“是公司的事。”
“嗯,是的。”赵建国说:“我今天收到赣州法院给我送过来的传票,我被人告了。”
“什么?”‘被告’一出口,一家上下就像被炸弹炸了一样。
京浩问:“谁告你?告你什么?”
赵建国说:“告我商标侵权。传票上没写谁告我。”
英浩:“侵权?你侵谁的权了?”
赵建国说:“韩家。”
琬秀说:“听的稀里糊涂的。建国,你仔细说来听听。”又对京浩和英浩说:“你俩少打岔。”
“哎。”赵建国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看拟白明了的唐慧珊。他就把他这些年对韩辉做的几件事与他现在就在赣州的情况分析。他告诉他家人:“有很大的可能是韩辉告的我侵权‘丘岭茗茶’商标一案。因为我姓赵。‘丘岭茗茶’姓韩。
“他娘的。”京浩生气的拍着桌子说:“我爹在经营丘岭茗茶时,我牙都还没长齐呢!他倒是拿这个告状来。”他指着儿子说:“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他又对琼莹说:“这根反筋就是遗传你爷爷的。”他又对李青海说:“这个应该叫上你爹也来听听。我一个老共产党员的也会生出坏种。”
“好了。”琬秀说:“别说的那么多,就是韩家的遗传基因。当年我们从北京回来时,走了两个多月才到南昌,爹以为可以在南昌好好的安上家,谁知道,都没还落坐,大伯二伯就提出分家的事。”
“怎么?”京浩问:“我们家还有大伯二伯?我和英浩可从来都不知道。”
“你们哪会知道。”琬秀说:“要不是写书,我也忘记了。好了,现在不说这事儿了。以后看书你们就知道了。还是先来说说眼前的事吧。建国。说说你下一步的计划。”
“嗯。”赵建国说:“传票上说星期二,十点开庭。我明天后天就和青海在家准备一下材料。晚上吃过晚饭我们就开车去赣州。让宣承先订好客房,我们在赣州休息一晚。第二天就开庭。”
“有什么你们就问。我就是个活证据。”京浩说:“杂种的,他以后不想回这个家了吗?”
琼莹扯了他一下。让他知道还有儿媳妇和孙媳妇在。京浩看着两个一个因为儿子,一个因为丈夫难为情的女人说:“韩辉的事与你们没什么关系。你们都是我韩家的人。你们也不要想的多,出了这事儿我心里也不好受。杂种的。他以后还有脸回来的话。我不打断他一条腿。我百活这八九十年了。杂种的。事不好好做,一天就想到这些歪门邪道,要不是建国,这韩家还会有‘丘岭茗茶’吗?要是没有我姐夫,我和英浩都成不了革命工作者。这个家那些年没有我姐。他老子都没有还会有他?哼,没有我姐,丘岭也没有了现在的韩家。杂种的。他告状,他告什么?我们是一个韩氏大家庭,杂种的。”京浩与英浩对姐姐琬秀心一直都存有感激。不说其他,就说几个孩子。他们就对姐姐感激不尽了。
“好了。”琬秀说:“在丘岭这些年,学会说粗话了,尽说些没用的,建国后天就要去法院了,说点有用的。”
“好。青海你问。”京浩说:“杂种的,他要是能赢了。老子跟他姓。不对,我就不姓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