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前半个小时,甘乾坤过来说:“赵董,我先走了?辛苦你值班了。韩总没在家,晚上你就在阅览室值班看直播吧。”
赵建国说:“还不走的话,你留下来值班。”
“拜拜。”甘乾坤关门走了。赵建拿下午送过来的的数据单。以完成的数量与还在多少没完成的。等下他就到食堂去吃晚饭。
甘乾坤开上车出大门的时候。守门的大叔对他说:“甘经理,厂里有一封挂号信。刚才送来的。有时我也会离开一会儿,我也不知道你们走了没有。昨天电话机话坏了,今天电信局的人也没来修。”
甘乾坤问:“挂号信?那里来的?”
守门大叔说:“我看了一下信封是赣州来的。”
甘乾坤从车里伸出了手:“赣州?拿来我看看。”
守门的大叔就把信给了甘乾坤。甘乾坤马上就拆了,看了内容,他有些莫名其妙,上面写的是告赵建国商标侵权。也没写原告是谁。
他把车移开靠边停好。就拿上挂号信,下车到赵建国这里来了。
甘乾坤也不敲门直接就进去了。赵建国放下数据单想问他为什么又回来了,话都还没说出口。甘乾坤把一个大信封‘啪’的一声放到赵建国的办公桌上。问:“姐夫,这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赵建国看到信封被拆了。甘乾坤疑视着赵建国坐了下来说:“姐夫你看一下吧。赣州法院给我们送来的传票。告我们商标侵权。这是谁吧我们给告了?我们侵谁的商标权了?”
赵建国拿出传票看着。
甘乾坤重复的问:“这会是谁做的?上面又没有原告。你侵什么商标权了。侵了谁的商标权了?”
“韩辉。”赵建国看完传票。想都没想就说出了韩辉。还很平静。
甘乾坤不明白的站了起来。问:“韩辉?姐夫,韩辉他是什么意思?”
赵建国就把两年前阮师傅,还有前几天唐慧珊对他说的事情。还有甘乾坤接黎厂长反映回来的情况汇报。他综合的对甘乾坤说了一下。
甘乾坤分析说:“他告你是因为你姓赵,丘岭茗茶姓韩?”
“可能有这个意思吧。”赵建国把传票装进了信封说:“我回去准备一下,后天和青海去赣州。今晚就辛苦你值班班吧。”
“姐夫。”甘乾坤说:“你有把握不让韩辉拿走商标权吗?”
“我给青海打个电话。”赵建国就拿起了电话给李青海的律师事务所去了电话。一会儿他放下电话说:“青海回丘岭了。我这也就马上回去。”
赵建国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拍着甘乾坤的肩说:“你就放心的值班吧。没事的。”
“给我姐去个电话吧。她中午说,下午有点事还没回去。”甘乾坤说:“让她等你,你们一起回去吧。这事儿不能不让我姐不知道。”
“好。你打吧。”赵建国把传票信封放到了包里说:“先别对她说这事儿。就说我与她一起回去。哦,看她回去了没有?如果回去了也就算了。”
“行。”甘乾坤拿起了电话说:“看这个星期六过的。”
赵建国就出去。
赵建国去医院接妻子,远远的就看到甘玲站在路边对他招手。有人接送,她也就不开车了。赵建国把车停到了下来,甘玲上了车就问:“乾坤说你有事对我说。”
“嗯。”赵建国应着启动了车。
甘玲问:“是什么事?我问乾坤,他吱吱唔唔的又不说。”
赵建国开着车平静的说:“玲玲。你的有个心理准备。”
“还有心理准备?”甘玲笑着转过身来说:“不会是你爱上了别人了吧?咯咯咯。”
听着甘玲幸福的笑,赵建国看着前方说:“对心理的冲击差不多。”
甘玲马上收住了笑。泪水就到了眼里。她问:“她是谁?糖厂的吗?”
“你看你。”赵建国开着车握着她的手说:“我是说,对心理的冲击差不多。”
“出什么事了?”甘玲抹着泪水,坐正了问。
赵建国平静的说:“我被韩辉告了。”
“什么?”甘玲又偏了过来看着丈夫问:“为什么?就因为股权的事?他也不能告你呀?”
“经过那些发生的事,我分析就是他告的我。”赵建国说:“他没告我股权分配的事,他告我商标侵权的事。”
“为什么?”
“你也知道,‘丘岭茗茶’的名,是韩家的。商标也是太公那时来的。”
“嗯。这个大家都知道呀。”
“问题也就在这儿。现在这个商标是我去注册的。而且,现在丘岭农业系列新产品的商标。都是以‘丘岭茗茶’的老商标为基础设计出来的。而我姓赵不姓韩。”
“这。”甘玲一时说上来话了。
赵建国说:“放心吧,他赢不了。他这样一来,他以后在这个家里都不要呆了。”
“你那么有信心?”
“我有。”
他们的车进了镇子。在半路上还遇上范勇下班开车回县里他与田书函他们的小家。当然,是与甘家一起住的。邢白梅说了他们就小两口就一起与甘家吃饭,一家人热闹。
范勇范求知不得。范勇说了,明年或是后年他也要生儿子,甘乾坤说:“生个女儿吧。我们打个亲家。”
“好。”范勇说:“就这样定了。那现在起,你每年都要跟我来拜年。以后我就多送些嫁妆。”
田书函在范勇头上拍了一下说:“就你想的好。影子都没有的事。就开始敲诈了。”他们一起笑。
在家门口赵建国停了车,甘玲下了车。赵建国说:“到家先什么也没说。让大家先吃个安静的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