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甘玲在后面拍了一丈夫,赵建国就故意的晃了一下说:“翻车我不负责。”
“我说。”甘玲说:“你刚才说那房子,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路边好好的房子要出售?”
“明天我们过来问问牛大哥。”
“你估计那房子会要多少?”
“路过时我看了一下,是三层楼,不知道里面怎么样,可能会要六七万吧。”
“要那么多钱呀,我一个月工资加奖金也才一百五多点。一年不吃不喝可以存一千八。十年一万八。四十年就存够买这栋房子的钱了。”
“账不是你那样算的。你想想你刚参加工作时工资奖金加到一起是多少?”
“也就五六十。”
“那就是了,你的工资和奖金以后还会涨的。”
“是呀。所以不用存四十年。”
“哎,你还靠上了我买这房子了?”
“我现在一分钱收入都没有,我不靠你我靠谁去?嘿嘿。”
“唉,我还要养儿女,担子重呀。”
“那你就加油存钱呗。”
“你看你找我这个老婆多好,养着儿女还要管着丈夫吃喝。”
“是呀。是我命好,娶了你这样的好女人。”
“哎,你白天就没看到这栋房子出售?”
“我没走到这里。我就往那边的过的桥,看着全是菜苗和菜地。我就回去了。”
“儒子不可教呀。”
“什么乱七八糟的。”赵建国提醒:“坐好有个坑。”
一会儿,甘玲在车后座上震了一下说:“故意的是吧?”
赵建国说:“你看我有路走吗?”
甘玲回看着后面还真是没有好路走,那个大坑正正的就在路中间。甘玲说:“知道自己无路可走还不对我好点。”
“转个弯到了。”
“就到了。我觉得这没有五里。这么大个坑。县公路局也不补一下。”
“是没有五里,这个只是个像征。就是古时候送人分别的地方,有五里牌,五里亭,十里亭。梁山泊与祝英台十八相送,就送到十里亭。这路呀,可能公路局做好了工作安排,也许就是这几天的事。
“咯咯咯,你懂的可真多。”赵建国知道甘玲笑话他了,他转了话题:“你给牛来的那些草药,就那样的一把抓了熬。在药店里不是都要用秤称的吗?”
“哼。不懂了吧?”甘玲说:“这与药王孙思邈有关。那时他看病是,工作出访视察到哪里,就看病看到哪里,切好脉,知道了病情后就从带的一些药袋里一撮一撮的抓一点出来配成一剂,送给患者。老百姓后来就称抓药了。民间也就一直流传了下来。舅婆从她爹那里学了来,就教了我。家里的医书上有这个典故,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今天这些药有的药性还不够,我就多放了点,有的药性正好,我就少放了点。而且,今天这药我下的重。你也看到了牛来他也没吃多少。也是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