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婶不是说了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点我还是拎得清的。恐怕是我让小厮传的话三婶婶没听进去,这案子公堂还未过审,景哥儿的罪还未定下来,现在他在大理寺还算安全,犯不着如此着急,不如先找找证据想想对策。”楚南熹说的对,如果干着急只能听天由命。
“景哥儿身边可有随从?”她问吴妈妈。
“有。”
“传他上来问话。”
那厮名唤康达,私下里都叫他小达子。
“昨夜你家哥儿在哪喝的花酒?”
“回……回公子的话,今……今几何时。”他颤颤巍巍地说。
今几何时?楚南熹没听错,看来又得去会会老友了。楚南熹遣了沧桑和他一起去,查清楚南景和谁喝的花酒,周围都有什么人,具体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
“公……公子,”他吞吞吐吐的,楚南熹允了他继续说到:“其实那个姑娘的尸首至今还未找到。”楚南熹一惊,叔叔婶婶们也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落水的?”二婶婶问。
才知道告诉状的是她家丫鬟,想拦着却没拦住,回去后尸体就不见了,大理寺的人来了没找到证据想要回去,可在场的人都说是哥儿干的,无奈之下才把人给抓了。
“这算个什么事儿?”三婶婶气恼地说。
“可知那姑娘姓氏,家住何处?”楚南熹问,康达摇头显然是不知道。
早上那会儿便说三叔也出事了,她见三婶没提,也没多问。